呂嬌為王蠢輕輕的蓋上毯子,也靠在沙發上睡了,這兩天,她太累了。
中午的時候,呂嬌醒來了,出門打包了一些食物,買了一些水果,回來的時候,王蠢已經醒來。
王蠢康復的速度驚人,除了走路一瘸一瘸的,胸口上的匕首插的傷口,居然已經結痂,不過,可能是沒有用針鋒的原因,結痂的部分糾結一塊,估計要留下一個醜陋的疤痕。
當然,王蠢並不在意胸口的疤痕,因為,他泡妞,並不屬於偶像派,而是實力派,皮相什麼的,都是浮雲。
躲在呂嬌家裡養傷的這兩天,王蠢簡直是過著皇帝一般的生活,他經常會幻想,秦始皇是不是和他一樣?
“你為什麼要把那些機關拆掉?如果不拆掉,這次也不會吃這麼大的虧。”呂嬌一邊把切成塊的木瓜用叉子送到王蠢的嘴裡,一邊抱怨道。
“我怕不小心傷到你。”王蠢隨口道。
“……謝謝你。”呂嬌低垂著頭,輕輕道謝。
“如果你能夠以身相許就更好。”
“如果你再不好好說話,我就讓你滾出去!”呂嬌指頭戳著王蠢的額頭,怒視著王蠢。
“喂喂,我是傷員好不好,你有沒有同情心……好吧……好吧……我們談理想談抱負談婚姻與家庭談人生道德……”王蠢見呂嬌眼神不善,連忙岔開話題。
“對了,你這幾天沒有請假怎麼辦?”呂嬌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已經和錢伯說好了,如果我著突然幾天不來上班,就讓他代著請幾天假,如果沒有人上班,就讓錢伯花錢請人代班就是了。”
“這也行?”
“當然行,我可是錢伯的關門弟子,他不好好侍候著,我跑了咋辦?他豈不是又成了光桿司令。”王蠢一臉得意。
“噗嗤……你真行,不過,錢伯孤老一個,挺可憐的,你可別騙他。”呂嬌掩飾嘴輕笑道。
“錢伯這種人,鬼精鬼精的,想騙他的錢,沒門,如果能夠騙到他的錢,肯定是他自願的。”王蠢憋了癟嘴,他可是知道錢伯那人,老殲巨猾的,想要佔便宜,沒那麼簡單,如果真指望繼承他的遺產,估計嘴皮都要磨破幾層,還不如自己光明正大的掙錢來得痛快。
當然,王蠢也沒有指望繼承錢伯的遺產,暫且不說王蠢在泰山還有大批的寶藏,光是錢伯那身體,估摸著活個十幾年沒有絲毫問題,等到繼承遺產,黃花菜都涼了。
“總之,你不能騙錢伯的錢,他可是孤寡老人。”呂嬌警告道。
“你看我像那種沒節艹沒底線的人嗎?”
“像!”
“……”
……
王蠢在呂嬌的公寓裡面足足修養了一個星期,每天吃好喝好,就像皇帝一般,康復的速度出奇的快,一個星期之後,王蠢已經能夠自如的行走,不過,右腿還是隱隱作痛,稍稍用力便痛徹心扉,短時間恐怕無法完全康復。
確定腿傷沒有破綻之後,王蠢決定搬離呂嬌的公寓。
其實,王蠢還是挺樂意和呂嬌住在一起,但是,呂嬌時時刻刻提防著他,大熱天的,在家裡都穿著高領,不露一絲肉,這讓王蠢感覺莫名的壓力,乾脆眼不見為淨,離開還好一些,總不能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片森林吧!
“王蠢,你這幾天幹嘛去了?”當王蠢經過校門的時候,老眼昏花的錢伯立刻如同彈簧一般從躺椅上彈了起來。
“有點私事,出去了一趟。”
“奶奶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開除了。”錢伯罵罵咧咧道:“你今天的獎金取消了。”
“嗯嗯。”
“我讓你們隊長調一下班,今天晚上過來,繼續訓練,別荒廢了。”
“錢伯,你看,我這能夠訓練嗎?”王蠢苦笑著擼起衣裳,露出胸口的發紅的傷疤。
“啊……好危險!”錢伯看著傷疤的位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沒事,已經好了,對了,那新東方武校的禽獸找你的麻煩了沒有?”王蠢問道。
“他們武館的人倒是來過學校幾次,不過,量他們也沒那個膽敢招惹我一個糟老頭子,惹毛了老子,往地下一躺,保證讓他們吃不了著走!”
“果然是老殲巨猾!”王蠢朝錢伯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的表情,暗自卻是慶幸當初把錢伯踢翻在地上兩次沒有被訛上,實在是蒼天保佑,祖墳冒青煙。
“好說好說。”錢伯洋洋得意。
“錢伯,我先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