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著影的病,而是為了自己一點心煩的小事。
“別說這麼沒良心的話。你好點了嗎?”她先應付了一句。不過,接下來就有點彆扭了。
“嗯。”風著影看著不知下一句該說什麼好的芙淨,便問道:“說吧,什麼事來的?”
“啊?”芙淨嚇了一跳,臉上表情明顯寫著:你怎麼知道?
“你的心事不是用猜的,是用看的。”風著影指了指她的臉。
芙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丁無也常這麼說她,也許該介紹他們兩個人認識認識。
“有件事想問你。也許你不知道,不過沒關係,或者你不想說,那就不用說,如果不能說太多──”
“停!停!”風著影舉起手製止芙淨繼續說下去。“你在繞口令啊!搞了半天,你到底是要問還是不要問?我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風著影最受不了芙淨這點了。每次她遇到那種會令她覺得尷尬的事,就會自顧自地開始廢話接龍,真不知去哪兒學來的。
“說,問什麼?”風著影單刀直入地問道。
“嗯……你知道穆仁貝勒吧?”她實在不知該從何問起。
“你不是要問穆仁貝勒殺妻的事吧?”八九不離十,鐵定是這個。
“啊?”芙淨又是一臉吃驚。
“你怎麼會想要問這件事?”風著影有點想不透。
“嗯……”該怎麼說呢?
芙淨就是討厭風著影這點。從小就是這樣,每次和她交換秘密,總是在她開口前,就被風著影用一兩個問句全套光了。
“啊……”芙淨自己也不知道。可看著風著影一臉興致盎然的表情,如果說不知道,會不會被她丟出去啊?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咻!風著影將手裡的鏢往床頭射去。“你想知道什麼?”
罷了,豁出去了!
“穆仁貝勒真的殺了福晉?”芙淨問得很慢,字字讓人聽得分明。
風著影皺了皺眉。“聽真的聽假的?”
“聽真的。”芙淨凝神看著風著影。
一來一往,氣氛開始顯得凝重。
“我不知道。”風著影倒回答得很乾脆。
“啊?”芙淨對於一向在案子上嚴謹的風著影會有這樣的答案,也許心中早有預感,只是聽到她說出來,還是有點無奈。
“這樣總比說是好吧……”芙淨自言自語著。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件事?”風著影看著努力想找個答案給她的芙淨許久,發現這樣問不行,於是轉了個彎。“你是不是去了哪裡?”
“啊?”一個與之前毫不相干的問題,令還在努力找答案的芙淨有點困擾,反而直接的反應回答:“去了穆府。”
“去送衣物?”
“嗯,也拿了些衣料,要替小格格們做衣服。”
“見著小格格們了?”風著影進一步問道。
“沒有。”芙淨眼前突然浮起玉舞格格的圓臉。“也不是啦!後來在花園見著了小格格,她還救了我一命。”她心有餘悸地說著。
“救了你一命?”這個狀況就令風著影猜不透了。
芙淨想起了和貝勒爺那日在後花園互瞪的情景,他面對著她的臉,低下頭來瞪著她的眼……風著影就看著芙淨的臉由上一路紅了下去。
“喂!不要在我房裡想淫蕩的事。”風著影吼道。
“誰想……那事了!”芙淨的臉更紅了。
“我不知道,可臉紅的不是我吧?”風著影故意把臉湊到芙淨眼前。“你在穆府遇到穆仁貝勒了?”
“嗯。然後……”
“然後?”
“我覺得他不像是會殺妻子的人。”芙淨彷彿怕風著影不信似的,還用力的連點了兩下頭。
“看到穆貝勒,讓你聯想到採玉格格的死?”風著影退了一步。
芙淨搖搖頭,一五一十的把那日下午在穆府裡聽到的閒話告訴風著影。
風著影想了想。“這個案子是五年前的事。我那時還不在衙門裡當差,只是聽我爹提起過,採玉格格死的時候,房裡只有穆仁貝勒在,兩個人滿身都是血。下人發現的時候,聽說穆仁貝勒是大叫著逃離房間的。”
芙淨靜靜的聽著,想說些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奇怪的事是,皇上並沒有追究這件事,反而在鬧得滿城風雨時下了道聖旨,禁了衙門追查這件事。我爹也不明究裡的放下了案子……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跟我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