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你為什麼要起這種名字?”
葉垂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她們就應該叫做這個名字的。”
“太長了……”芙蕾雅有些汗的表示。
“一點也不長,這個黑頭髮的叫做……”葉垂立刻說。
“你還是想個簡單點的名字好了……”芙蕾雅一頭暴汗的說道。這名字說一遍都有水字數的嫌疑好吧!
“那好吧……這個黑頭髮的雕像叫做託娜,這個淡綠色頭髮的就叫做諾娜好了。”葉垂於是就這麼說道。但說完他就又愣了愣,“奇怪。這種情節我怎麼有種次曾相識的感覺?”
芙蕾雅立刻一臉不高興的看著葉垂:“你給多少女孩子送過雕像啊?”
“就只有你一個!”葉垂一口認定道,但心裡卻在想,好像還真有那麼幾個女孩子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芙蕾雅口中哼了一聲,愛惜的打量著兩個木雕像,接著她又看了葉垂一眼:“你大早上的不在雜貨鋪裡盯著,來我這裡幹什麼訝?不怕你老婆生氣嗎?”
“哈,沒事,我們家都是我說了算的!”葉垂一臉大氣的說道。
芙蕾雅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姑娘一臉賊笑的說道:“真的呀?”
“真的!”葉垂吹牛逼道。“在我們家,我說一就是一,我說二就是二,黛比別看在外人面前兇的跟潑婦一樣,但在家裡那是一點也不敢忤逆我的,她每天都得舒舒服服的伺候我呢……”
“咳咳。”一個清脆的咳嗽聲突然從門外響了起來。
葉垂的毫毛那是直接就炸了起來。
他一臉冷汗的轉過頭去。
黛比正抱著胸一臉冷笑的站在門口,要你命二哈一臉兇狠的站在黛比的腳邊,正衝葉垂咬牙咧嘴。
“吹,你繼續吹啊。”黛比聲音冷冰冰的繼續說道。
“希波兒這個面癱女。竟然告狀!”葉垂心裡狠狠的想道,臉上連忙堆起笑來,“黛比啊,你怎麼過來了。來怎麼也不說一聲,那個啥,剛剛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整個小鎮誰不知道咱們家都是你說了算的……”
“是麼,我怎麼感覺我的權威受到了質疑呢?”黛比嘆了口氣。她低頭看了一眼腳邊身子都已經弓起來的哈士奇,“二哈!”
“嗷嗚——”
要你命二哈那是直接嚎叫一聲就衝著葉垂撲了過來。
葉垂臥槽一聲。這隻蠢狗平日裡餵食的可都是他啊,關鍵時候竟然這麼聽黛比的話?
不過葉垂那也不是普通人——整天沾花惹草沒點真本事怎麼行呢?
他一把拽過旁邊芙蕾雅盤子裡的煎培根,嗖的一聲就往前扔去。
要你命二哈也不愧是要你命二哈,原本撲向葉垂的身形那是生生的就在空中轉向衝著那個煎培根去了,接著葉垂嗖的一聲跳起來,動作靈巧的一把就從這房間的窗戶中鑽了出去,那是揚長而去……
來到了外面的大街上,葉垂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一天都別想回去了,他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蕩。
“哎呦,錘頭你又讓你老婆給攆出來了麼?”
“錘頭來了,快點把女兒藏起來?什麼,八歲怎麼了,被這傢伙看到一樣沒好下場!”
“錘頭剛剛看了我一眼,會不會懷孕啊,我好怕,嗚嗚嗚……”
所過之處,那是一片鬼哭狼嚎。
葉垂直接一頭暴汗,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自己有那麼可怕麼?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葉垂也慢慢的溜達到了東鎮,他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但摸了摸口袋,擦,黛比平日裡零花錢管的太嚴了,幾個銅板都不給,中午到那裡去吃飯呢?
正在想飯轍時,葉垂突然看到了什麼眼睛頓時一亮。
路邊一棵大樹的陰涼下面有一個占卜攤,一個穿著一身黑袍的女巫正坐在後面百無聊賴的支著下巴。
小鎮一片平和,占卜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看到這個黑袍女巫,葉垂嘿嘿的賊笑了一下。人跟著就走了過去在那個占卜攤對面坐了下來。
“客人,你想要占卜什麼。財運還是戀愛……你!”有些暈暈欲睡的女巫看到來人,精神頓時一陣。帶著一幅黑框眼鏡的漂亮臉蛋上直接露出了一抹紅暈,“臭不要臉的色·狼,你……你要幹什麼?”
“呵呵呵,達金絲好久不見了,我來照顧你的生意了啊。”葉垂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占卜女巫說道。
女巫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