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狼裔每次抓到他,都會強迫他吃這膏藥,能讓人身體癱軟,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狼裔為所欲為。
不過,過去每一次狼裔都是用指甲挑出貝殼中的膏藥,強行喂到他嘴裡,這一次……
「哼,想得倒美。」
「原來你更喜歡我親自喂。」狼裔輕描淡寫地說。
「哼。」
「呵呵,我比較喜歡聽你另一種哼哼。」
聽了狼裔的調侃,長懷連不屑的哼聲都省了,緊抿著雙唇不再作聲。
狼裔也不理會,自顧自地說下去,「反正不管你聽不聽話,藥總是要吃的。你合作地自己舔,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訴你,如果不合作,那麼我就省事多了,以後也不需要再幫你辛辛苦苦地下山打聽訊息。到底要怎樣,你自己挑吧。」
用玩味的視線掃著眼皮底下的獵物。
長懷沉默片刻,抬起眼問:「你不會是隨便編一點假訊息騙我吧?」
狼裔本來心情挺不錯地逗著他玩,被他冷不丁這樣一問,心裡忽然非常不舒服起來,臉上微微變了表情,冷冷笑了笑,「我辛辛苦苦走一趟,老遠弄回來的訊息,不聽就罷。」
說完,用指尖挑了貝殼裡的膏藥,一手去掐長懷的牙關。
「等等!」長懷使勁力氣才勉強攔住他的動作,兩手抵在自己和狼裔的身體之間,喘了幾口氣,眼神一狠,沉聲說:「狼裔,你要是有誠意,先把探來的訊息告訴我,如果你沒有騙我,不用你灌,我自己把藥吃下去。」
「你一直被我關著,憑什麼分辨訊息是眞是假?」狼裔臉上滿是奚落。
「不用你管,我自然可以聽出來你是不是在騙人。」
狼裔冷哼一聲,「這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