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還會撒嬌。
“好好好,我聽你的就是,不行房事,不行房事,還有別的嗎?”方景奎很寵溺似的說道。
“最好還是別讓,女子伺候,免得勾起大人的,興趣。不見所欲,使心不亂。”林孝珏得寸進尺,伸著手指,又加了一條。
那手指纖細卻不長,白白的,手也十分小巧,可愛極了。方景奎看的心癢癢,十分歡喜的想,會不會是因為這丫頭吃醋了呢?她可是親口說過,她比她的丫鬟都漂亮,這麼赤裸裸的自誇,不是暗示他什麼嗎?
方景奎笑道眼角堆褶,和氣的說道:“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不過等我服完了藥,你可不能就放手不管,還得觀察後效呢。”
林孝珏淡笑著施退禮,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就出去了。
她走過,一直陪在方景奎身邊的那個男子十分好奇的問方太守:“這女子總覺得怪異,大人對這個她是不是態多縱容。”
方景奎不屑的看他一眼:“你是沒見過更放得開的女人,她這點小把戲不算什麼,女人嘛,多玩物,只不過有的玩著玩著就無趣了。而有的你卻想跟她多玩幾天,長成那樣,倒是值得我等待幾日。”
那人聽了哈哈一笑:“那這大夫是後者了,不過大人對她好像下了不少心思啊。”
方景奎眼睛一眯,笑的不懷好意,道:“正是因為好玩才有下心思,而越是下了心思的才越好玩。這女子鬼靈精的。卻以為我看不穿她,那我就跟她好好耍一耍,看最後她跑不跑的出我的手。”拳頭划著弧度在胸前一攥。勢在必得。
林孝珏對蘭君垣保證過,給方景奎開完方子,就會去找他,此事他正負手而立。站在離江西城三十里外的地方仰望江西城。
他身後,一對對穿戴不整齊但操練十分整齊計程車兵。他們揮刀舞劍,聲震雲霄。
林孝珏邁著大步走到蘭君垣身旁,跟他同一方向也看著江西城。
她慢著聲音問他:“你看見了,什麼?”
蘭君垣早知道是她來了。如果沒有天災,如果沒有瘟疫,如果沒有匪寇。夕陽下他們這樣並肩站著,哪怕不說話。就這麼同樣的望著一個方向心情也是愉悅的,而此時那歡悅卻必然要帶著拋不下的憂傷。
他想了想道:“我看到了一座堅固的城。”
“是堅硬,不是堅不可破,也不是不可攻陷。“
林孝珏懂他的弦外之音,試著解釋,也算是疑問。
蘭君垣沒有看她,但聽聲音就知道他心情好了許多。
他道:“江西城北面臨水,東方有一門,是高地,理論上不可攻陷,南邊有兩門,正是我們駐軍的地方,西面有一門,城門不大,這三個門是破城之路,卻易守難攻,確切的說西北還有一門,但通往西北那門都是山路,不太好走。而且這門太闊,不好找主攻點。
這是地裡條件。
再說兵力,我們有兩萬餘人,而王仕鵬的人已經由三萬發展到了五萬,他們是守城,我們是攻城,這難度……”一聲嘆息,顯其不易。
這難度不懂九宮算術的人也可以想象得到的。
林孝珏仰著頭一勾嘴角,笑道:“我喜歡吃,牛肉。”突然說著不相干的事。
蘭君垣愣愣的側過頭來,他是很想知道她的生活點滴,習慣喜好,可現在說這個……
他眼睛亮起來:“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攻城?”
林孝珏也側過頭去看她,目光中飽含調皮的算計。
她問他:“兩萬餘人,打大五萬人,不講地勢其他,靠刀槍,能不能贏?”
蘭君垣搖頭:“一個拼兩個,別人還剩一萬人呢。”
林孝珏又問:‘那我給你火槍三千隻,再起打這五萬人,你看如何?“
火槍?蘭君垣桃花眼變得深邃,林孝珏對神機營那些東西好像瞭如指掌,想了想只是淡淡一笑:“火槍有彈一發,裝彈費時,就算一發連中,再傷敵三千,那邊還有七千人呢,若再算上城池的高度,射程為一百五十步至二百步的石弓和火器難以攻城。”
林孝珏看著他沒有把握的樣子,又問:“那若是可連五發,如何?”
“五發?”蘭君垣認真考慮這個問題,他道:“那可以額外殺死敵人一萬五千人。”側臉說話始終不痛快,他將身子轉過來正面林孝珏,林孝珏也轉過來仰頭看著他。
同樣是帶著臥蠶的眼睛相互對視,他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沒有什麼不可能”幾個字。
蘭君垣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