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譽就全毀了。”
只要一經詢問,外人就會想到親事上去,最後又沒定親,那說明女方可能哪裡不妥當。
大劉公公細想著皇上的話,原來皇上不想追查此事,是想保全周家跟周小姐的名聲。
四皇子那裡還管那麼多:“我就是要清清楚楚弄明白這件事才甘心。”
皇上氣息一沉,道:“那就問明白吧。”同時叫著大劉公公:“把賢王也叫來,讓大家都聽個明白。”
四皇子等不知道叫賢王是什麼意思,大劉公公卻明白,賢王家也有一個對小姐痴迷的呢,若不能生育的事坐實了,親事不能定,賢王到時候就怪不到皇上頭上了。
要問林孝珏的身體狀況,本來女子出面最為合適。
皇上安排的是把周府召進宮,讓方貴妃詢問,四皇子卻因為她母妃跟林孝珏不和十分不贊同。
無法,皇上心疼兒子,就叫周光祖前來,他自己親自詢問。
因為涉及到女子的私密,當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當然也不能太有損周家的臉面,所以四皇子,賢王方貴妃都讓皇上安排到暗出相聽。
等周光祖一進殿裡,皇上還親切的讓大劉公公賜座。
周光祖並不知道皇上的意圖,但周家近二十年沒有皇寵,突然皇上召見他,還賜座,再聯想到林孝珏的事,心中有個初步判斷,不是壞事。
他完全判斷錯了。
皇上看了他一下,心急想知道答案,敘舊的話又都咽回去,道:“朕今日叫你來,是要問一下關於清野的事。”
周光祖心有設防,規矩規矩的坐在椅子上,低頭稱是。
皇上一狠心道;“清野是否還未成人?”
周光祖一愣,詫異的看向皇上。
皇上道;“我說的明白點,她是不是沒有月信,不能生育?”
周光祖眼睛瞪的越發圓大,心道,這皇上是不是瘋了,沒事關心起侄女的月信來了,他又不是三姑六婆。
皇上見周光祖一直如遭雷擊的看著他,沉下臉道:“朕在問你話。”
周光祖回過神來,不亢不卑道:“小侄的月信是否關係到國家社稷?”
皇上不知周光祖意圖,見周光祖還是如武國公世子時那般對他,並無一點懼怕之意,他自己反倒自慚形穢起來。
不由自主想起自己還是燕王的時候,這個大舅哥總是以大哥的身份來壓制他,害得他看見他就想低頭。
可今日他已經是皇帝了。
故意挺直了腰板道:“倒是沒那麼嚴重。”
周光祖等了一會等到了模稜兩可的回答,笑道:“那聖上恕臣無禮,既然與國家社稷無關,小侄的私事就不方便廣而告之。”
“誰讓你廣而告之?”皇上道:“這麼跟你說吧,朕打算幫清野指婚,無意間卻聽到這樣的傳聞,你說若是不加細問,這親事如何定下來?”
林孝珏身體怎麼樣周光祖也是剛知道不久,他心中驚訝這秘辛是如何傳到皇上耳朵裡的,又同時怨懟皇上的多事。
道;“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周家都不高攀,至於清野的問題,小臣這裡還是不方便廣而告之。”
皇上聽得一愣,接著怒拍桌角:“你這是什麼態度。”
躲在暗處的方貴妃悄悄跟兒子道:“聽見沒,心裡有鬼才不敢說,不然他怕什麼。”
賢王自打再次進來就無法評價,難道千挑萬選的兒媳真的無法生孫子?那可怎麼辦啊。
這邊周光祖因為惹得皇上生氣,出於禮節,慢慢跪下,但態度還是很強硬,道:“我侄女又不想高攀誰,嫌她身體有疾就不定親便是,為什麼聖上要苦苦相逼?我們不定親還不成嗎?”
是啊,你嫌棄人家,人家不跟你定親不就成了嗎?幹嘛非要揭人家的短?
周光祖的不屈服皇上是可以理解的,但說一千到一萬不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嗎?
問不出來,兒子就不會死心。
他大聲道;“周光祖,你是不是以為朕捨不得動你?”
周光祖眉心一凝,他也不願招惹皇上,周家的是非夠多了。
讓自己冷靜一下,慢慢抬起頭看著皇上,問道:“聖上想聽什麼答案?”
皇子面有憤憤然:“難道你還敢欺君?”
周光祖道:“那清野的婚事,聖上就不要插手了。”
“你在跟誰說話?”皇上先生大怒,反應一下,慢慢從龍椅上站起來,道:“這麼說……清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