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在東華大街行醫的也是她,我們認得……”
當林孝珏的馬車快到大理寺門口的時候,陵南放下視窗的簾子,回頭對林孝珏道:“小姐,你真是出大名了。”
“是,醫術或許還沒有打官司有名氣,等我不行醫了,我就去當狀師。”
陵南:“……”不是在誇獎你。
陵南見林孝珏好像一定沒受什麼影響,倒是小週四整個人心不在焉的,就摸著週四的頭:“這小丫頭自打聽說小姐被人告了,就更不愛吱聲了,你是怕小姐真被判了刑,沒人養你嗎?”
林孝珏點頭道:“那你不用怕,我如果真的有事,大伯母也不會不管你們的。”又道:“即使她顧不過來,我已經將一筆銀子留給你們兩個了,就在我包袱裡的一根鍍金簪子裡,那簪子是空心的,裡面有一千兩銀子,夠你們置辦田地房屋,過正常人的日子了。”
小週四聽得泫然欲泣,委屈的看著林孝珏。
林孝珏摸摸她的頭:“只可惜你才學了一點醫術,你很好學,我打算把我所會的都交給你呢。”見週四真的哭出來,她笑道:“逗你玩的,我不會有事,一定會好好的出來教你。”
小週四知道她們家小姐說的是最壞的打算,她都知道,小姐雖然是個看起來冷漠的人,但接觸起來,熱心腸的很。
她難過不是因為小姐會比收監判刑,而是狀告小姐的是她的親哥哥,小姐殺死的是她的親生父親,這一場官司下來,她該怎麼面對哥哥,又怎麼面對小姐?
可她這麼難過,卻不能對任何人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