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珏:“……”為什麼感覺被他叫的很老。
他嫣然一笑的看向賢王世子,道;“這位是君垣的好朋友,君垣沒空,讓我陪著他選些東西。”
啊。
賢王世子暗暗搖頭,君垣哥心也忒大了,他也不如人家喬木兄好看,咋怎麼大膽呢。
鍾清揚聽了掩口一笑,道:“蘭公子這樣的朋友才叫肝腦塗地。”
言外之意自己的女人都能出借,可不是肝膽相照的好朋友嗎?也有林孝珏水性楊花的意思。
林孝珏不知道她哪來的膽子敢取笑自己,勾唇一笑:“是啊,君垣和南公子是刎頸之交的好友。”
南姓她故意說得很重。
南。
鍾清揚笑容僵在臉上,她好像明白林孝珏為什麼一直笑得詭異了。
林孝珏沒有當面戳穿她對南公子做的小動作,南公子自己都不說呢。
她給鍾清揚警告似的一笑,然後拍拍賢王世子的肩膀:“先走了,你們慢慢逛吧。”
說著拉拉南公子的一角。
南公子對著前方虛空一禮:“告辭。”
賢王世子揮著手:“婚禮你要來了啊。”
林孝珏回頭替南公子回答:“我一定會帶他去的。“
目送著林孝珏和南公子離去,賢王世子回頭看著神色有些慌張的鐘清揚,不解道:“你怎麼了?”
鍾清揚哪裡敢說實話,道:“我突然有些頭暈。”
賢王世子看著外面的太陽:“是不是中暑了?”
鍾清揚道:“可能沒那麼嚴重,反正也逛了一陣子了,咱們回去吧。”
賢王世子點點頭,他忽然又道:“清揚,這位公子也姓南,怎麼這麼巧,我記得跟你退婚的那個混蛋也姓南。”
鍾清揚嚇得臉色蒼白,道:“表哥,你要是不喜歡姓南的婚禮就別讓他來了,我也不喜歡。”
賢王世子一笑,搖頭道:“姓南的雖然不多,但總不能那麼巧他們就是一個人吧,再說你們沒見過嗎?這位南公子落落大方,多瀟灑的一個人物,本來送給自己妹妹的東西,人家忍痛割愛眼皮子都沒眨一下,怎麼可能是那種負心漢呢?”
鍾清揚有苦難言。
賢王世子還是很興奮:“今天不虛此行。”說著去拿櫃檯上的護指:“好皮子,好人吶。”
鍾清揚緊張的把手心都摳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