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也算是讀書人家,難道連這點仁義禮智信都不明白?我弟弟確實去世了,所以何小姐不更應該為行醫守節嗎?”
何夫人冷笑:“人活著的時候都沒有正式定親,我女兒守的哪輩子的寡?這件事我不同意,你抬出金山銀山我也不稀罕。”
何大人趕緊捏著何夫人的手,我喜歡啊。
少施名醫提唇冷笑:“原來是想多要錢啊?其實夫人您也心知肚明,我呢,就想給行醫留個後,哪怕小姐不嫁過來,只要把孩子交給我家,我家就願意出錢,要多少,您二位開個價。”
何大人眼睛一亮。
何夫人氣得臉色煞白:“我女兒是賣孩子的嗎?”這孩子生下來就不行,給少施家養難道母子不連心嗎?到時候女兒捨不得難道真要去少施家守寡去。
何大人怕夫人頂撞了少施名醫,少施名醫再不肯談了,其實只要孩子已經是退讓了一步了。
他打著圓場道:“有事好商量嘛,好商量,咱都坐,坐下來慢慢談。”
“我不談。”何夫人哼道,繼而她又笑了,看著少施名醫道:“原來大少爺只想要孩子,那您可能要見不到孩子了。“
少施名醫聲色一急:“你什麼意思。”
何夫人道;“孩子已經打掉了。”
何大人驚訝的站起;“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商量?”
譏諷的話從何夫人口至溢位:“你當然不知道,你就知道賣女兒寵妾滅妻。”
“你……”何大人看了少施名醫一眼,憤恨憋出兩個字;“潑婦。”
何夫人沒理他。
少施名醫低頭看著鞋尖,忽地抬起頭來:“你撒謊,孩子已經五個月了,那個大夫敢打,不怕一屍兩命?我是不信相信你的。”
何大人也反應過來,拍著胸脯道:“是啊,是啊,不可能。”
何夫人這次笑的十分有底氣:“大公子也是行醫的吧?那可知道花街有位周小姐,小姐醫術高明,堪稱神醫,只是五個月大的胎兒,又怎麼能難得倒小姐?”
少施名醫微微張嘴,又是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