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程秋硯很嚴肅的點頭:“嗯。”然後指著蔣太醫:“他耽誤我的病,卻什麼損失都沒有,他好,我就不舒服。”
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是要陳家人給說法,林孝珏和福宛偷偷交換了個眼色,沒想到程秋硯也是個俊美的無賴。
蔣太醫跳出來怒指著程秋硯:“你別欺人太甚。”
程秋硯淡淡一笑:“我就欺人太甚。”
“你……你……”蔣太醫惱怒到口舌打結:“你不過是個戲子。”
程秋硯依然坦然瀟灑:“我就是個戲子,可戲子,也是有脾氣的。”
開玩笑,他以為讓人家多挨一天罪是理所應當的啊?
這樣俊美有性格又耿直的程秋硯好似多了很多生氣,除去謫仙的面具,其實他也是人,而且是很有性格的人。
林孝珏和輔宛這樣不把蔣太醫打到不罷休的好少年心裡不由得對他喜歡起來。
這邊蔣太醫自帶拉仇恨的模式,誰人都是在汙衊他,誰人都是在欺負他,只有他是對的,陳家人也對他有些反感。
但陳家人並不想插手這件事。
與蔣太醫為難的是賢王請來的大夫,若是幫著那大夫處置了蔣太醫,就好似是跟賢王是一夥的,朝廷自古就忌諱重臣與親王往來,陳家人怕這件事處理不好對他們家老爺有影響,所以遲遲沒有表態。
不然就得罪一個太醫。送程秋硯一個人情,他還是樂於見的。
程秋硯見他還在猶豫,勾唇一笑,轉過身去,而他身後就是裡間。陳家人心急可語氣還要忍著和氣,道:“陳老闆這是要去哪?”
程秋硯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他:“我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又看了蔣太醫一眼。林孝珏這時聽他說話。比方才要流利一些了。
陳家人見程秋硯竟然這時候拿起喬來。十分不喜,每個上位者都不喜歡被要挾,他道:“程老闆這是何必呢?蔣太醫也只是與小姐開個玩笑。”
福宛就心底開始問候他家老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林孝珏知道程秋硯犯了陳家人的忌諱。笑著站出一步:“大人,您忘了?陳大人,可是百官之首,這樣的無賴。確實落不到陳大人管。”她目光帶著戲謔的看著蔣太醫:“但若是御史們,知道蔣太醫接私活。會不會管?”
蔣太醫怒瞪著眼睛,他前算萬算,竟然把這條給忘了。
太醫院的人是不能給平民看病的,就算是當官的還要找皇上請示呢。否則都是違法的,但俸祿就那麼一點,不接私活哪來的錢?
由於太醫院的太醫經常這麼幹。所以大家也就都********,故而蔣太醫忘了這是一個把柄。
陳家人終於開始細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女子。她早就準備了這一手,卻在他表態的時候說出來,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佔哪邊啊。
雖然他只是陳府的一個下人,但滿屋子的人都知道,他有懲治蔣太醫的辦法。
現在蔣太醫授人以柄,他若再維護,就是包庇了。
那女子還提到御史,那意思不是真的要御史參蔣太醫,是警告他,他知情不報,他的主子可能會有牽連。
賢王雖然不在朝廷,可找一兩個御史埋汰人還是很容易的。
陳家人臉微微有些泛紅,他對蔣太醫道:“大人,您身為朝廷命宮怎可之犯法發呢?還耽誤了程老闆的病情,此事我回府之後一定會稟告我家老爺的。”
陳家人鬆了口,福宛不由得給林孝珏一個你真鬼道的眼神。
林孝珏但笑不語,無意間又發現轉回身的程秋硯正好奇的看著她。
林孝珏朝他點點頭。
這邊蔣太醫聽陳家人要告發他,嚇得臉色泛白,他湊到陳家人跟前:“大人,您可不能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啊。”
陳家人這次是親眼看見的,他想抵賴都不成了,陳家人擋掉他的胳膊:“您別擋路,我家公子今日成親,已經耽擱了不少時候了,我們要趕路了。”
說著看向程秋硯,抬手去請他先行。
程秋硯沒有動,而是看向林孝珏。
林孝珏將蔣太醫簽訂的那個契約鬥開,都陳家人道:“這契約上寫的明白,蔣太醫以後,再不可為醫,陳大人若是記不住,屆時我會讓御史轉告他。”
還是*裸的威脅。
陳家人心中好不懊惱,這事本跟他們家大人沒關係,可如果真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