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有什麼證據。”
張燕一把手擒住他,把他身子向後一背,任貴忠發出痛苦的吃痛聲。
張燕道:“那我跟你說清楚了,證人已經死了,物證就是東華大街被燒損的房屋,這些都是任貴多跟他的同夥乾的,你要是不信,自己去看。”
說著將人往前一推,放開了鉗制。
任貴忠差點摔了一個趔趄,任家人在錦衣衛之後吵嚷著要過去。
好在夜繁華一下子截住了任貴忠,他才沒用摔個狗吃屎。
任貴忠吃了個癟,被夜繁華扶起後依然氣的氣喘吁吁,夜繁華見他說話跟不上,幫著問道:“你說這些都是死無對證,沒用證據的東西你就敢殺人,你今天必須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齊泰已經非常厭惡的看著夜繁華,但夜繁華當作沒看見,他方才也看出來了,本以為齊泰會秉公辦事,但沒想到他會偏袒張燕,他今天不惜得罪齊泰也得把這個張燕除掉。
四周因為夜繁華的問話變得相對安靜下來,有人跟著詢問:“對,今天他不給我們解釋清楚就別想出這個門,憑什麼殺我家大爺。”
齊泰心道任家人這是威脅誰呢?那他要不要幫這個小旗?他是有些偏袒這個張燕,但還沒到一定要保住他的地步。
齊泰正猶豫見就聽張燕道:“我們錦衣衛做事,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除了皇上。”
對啊,齊泰眼睛一亮。難怪這小子敢真麼囂張,指揮使大人可是出了名的跋扈,也是出了名的護犢子,他最討厭的是窩窩囊囊的屬下。
而且剛才那句話太熟悉了。
齊泰有了底氣,對著任家人道:“既然我們這位兄弟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們如果再鬧下去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是要公開維護張燕了。
任貴忠怒道:“就是你,就是你主使這個小人殺害我大哥的。我就算告御狀也要替我大哥討回公道。”
齊泰心中一顫。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怕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張燕卻淡淡一笑:“隨便,任貴多貪贓枉法。殘害了東華大街那麼多百姓,你們不怕皇上處置你家就去告,而且我告訴你們,任貴多所做的壞事還不止這些。告吧,你們不告我還要告呢。”
好橫。
想任貴多這樣的職位。說沒幹過違法亂紀的事是不可能的,任貴忠等人也知道大哥做了些什麼事,他們還多有參與。
任貴忠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你,你……你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就叫做賊心虛。張燕道:“我就是敢,到皇上面前我也敢。”
任家人不說話了。
齊泰心中一愣,這小子還是個刺頭。別說,還真把任家人給嚇住了。想也是,他們錦衣衛想要什麼證據沒有,找任貴多幾個貪贓枉法的證據很容易,但這件事如果到皇上面前,他張燕也不一定有理啊,怎麼說都是濫用職權。
可任家人屁股底下不乾淨,就偏偏害怕。
夜繁華見任貴忠欲要後退的樣子,道:“忠兄弟這個張燕詭計多端,咱們不找皇上,還有指揮使大人可以做主呢。”
直接就越過了齊泰,齊泰可笑的看著夜繁華:“你膽子不小啊。”
夜繁華心道,我乃世襲的千戶,逢年過節對公孫衍也多有打點,你不幫著我,還不准我找別的幫手了。
任貴忠點點頭:“你說得對,叫公孫衍出來,我任家人不能白死。”
齊泰心中罵道,這一群白痴,公孫衍的大名其實你們能叫到的,不過如果公孫衍真的被喊出來,他這個同知也會被扣上辦事不利的帽子,誰讓他擋不住這些人呢。
齊泰一揮手讓錦衣衛的人把任家人都包圍住:“今日本官已經非常給你們面子了,你們若要再鬧事,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任家人雖然想說理,但又有些畏懼繡春刀,都住了嘴。
夜繁華怕任家人就此慫了,忙對齊泰道:“同知大人,我們錦衣衛已經臭名昭著,您不能再縱容這些不聽指揮的人,他們就是衛你的害群之馬。”
齊泰看他比較像害群之馬。
其他錦衣衛的兄弟也怒視著他,怎麼他們錦衣衛就臭名昭著了。
張燕道:“咱們錦衣衛人是好的,就是有了你這樣的人才會變得臭名昭著,因為都是你宣傳的,你自己人都覺得錦衣衛不好,別人能覺得好了嗎?”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