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不需要抓人了。薛大人之所以臨時倒了風向,是因為薛公子病了,也考不了了,上朝的時候大家還猜測是怎麼回事,就我來這的功夫,訊息就傳遍了,陳大人還拿那兩個舉子做什麼,一個薛公子就夠了。”
而且薛世攀病了考不了試,薛大人也沒必要替那些舉子出頭,還會得罪不少人。
週二眼巴巴的看著林孝珏。
林孝珏發現了,側頭問道:“你怎麼了?”
週二想了一下還是說了:“難怪小姐昨日說不能把人交出去,您還說指不定薛公子就病了,那薛大人就會倒戈,現在都被您算準了。”
韓大人和他的屬下聽了臉色的震驚溢於言表。
韓大人想了想又笑了:“小姐是高人啊,現在您就算出來我什麼時候會死,我都不震驚了。”
林孝珏無奈道:“哪有,我看病是要望聞問切的,我很久沒見過薛公子,並不知道他會生病啊。”
週二看著自家小姐:“那您昨晚……”
林孝珏心道,我就順嘴那麼一說,誰知道一語成讖?她尷尬的笑了笑。
三人看了一會,好像明白了什麼。
週二心中腹誹,小姐這不是烏鴉嘴了嗎?還是開過光的。
韓大人本來是來找林孝珏討教解決之道的,中途提到了薛大人,不算跑題但也不是重點。
大家討論一陣,他又將話題轉回正題上來。
“薛大人那邊肯然是勸不動了,老夫能想的辦法也都想了,最後還是梁大人看問題看得清,現在要想春闈能順利進行,好像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保證不死人,對於這一點,小姐是大夫,只有您能有辦法,您能不能幫我這個忙?也算是給天下學子幫忙,您若是肯,我這裡跟您跪下磕頭也行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