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是人之常情,真是可憐。
許文馨又道:“十三,男子漢大丈夫,別哭了,咱們要以大局為重,你想想,你爹是為了幫你開路,才肯把這段往事揭發出來,可是這也沒用,週二不買賬,這條路走不通了,咱們還得想別的辦法。”
說完這話,就聯想到薛大人的無能,自己的親兒子,怎麼會收攏不了,不然明明可以好好利用,私生子為嫡子讓路,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薛世攀聽了老師的話才回過神來,擦乾眼淚道:“難道只能去牢裡賄賂管家,讓管家咬公主府的學子這一條路了。”
許文馨病態的眸子沒有以往清明,但豎眉斂目的樣子還是讓人無法忽視他曾誨人無數的強大氣場:“不是賄賂,犯人需要什麼賄賂,是威脅,只有讓人感到害怕,那些人才能聽你的話,所以,先去打聽一下這管家有什麼家人,必要的時候……”
接下來的話許文馨不說薛世攀也能聽懂,控制管家的家人。
這可就會被人抓到把柄。
薛世攀揭發過董其昌,找過林孝珏的替身,但他自認為坦蕩,都不是惡行,可是綁架人,一個弄不好,被反咬一口,就是要被判入獄的罪行。
他搖頭:“老師,不能這樣做啊,會髒手……”
林孝珏從外面進到花廳過的時候,見週二一人坐在廳裡,胸前欺負臉色潮紅,既像興奮,又像是氣憤,臉色神色複雜。
但不管怎麼樣,可以得出結論。
不正常。
“二哥這是怎麼了?”
週二悲傷之餘又覺得罵完薛大人十分解恨,尤其是薛大人氣得倒仰的樣子。
讓他興奮莫名,他偏著頭看向林孝珏:“他認我了,可是被我拒絕了,我現在心裡五味陳雜。”他拍著胸脯:“又覺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