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但是好歹他是輔臣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雖然他有正當理由可以把春闈主考這個差事推出去,可是一旦被林孝珏那種睚眥必報的小人品過味來,她還是會懷疑他,因為他在明面上啊。
許文馨等人卻只需在後背動動嘴皮子就行,天下哪有這般好事,共同的敵人,許文馨等人卻可以兵不血刃。
一個因為坑害別人而結成的聯盟,總會有人計較另外的人不髒手,而自己滿手是血。
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地,陳大人就已經對許文馨等人十分厭惡惡。
可是他也確實要整垮林孝珏,並且不想做這個帶頭的人。
看著信,他臉上陡然間露出一抹笑,因為太突兀,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這笑容在別人眼裡,就顯得有些詭異。
送信的下人忙低下頭。
陳大人將信件收好,鎖到屜子裡,有朝一日若是真的事發,皇上怪罪,他也不會一個人承擔風險,這些信件,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收好信,他告訴心腹小廝去山西會館給許文馨送給口信:“王維釗肯定忠誠,明日就是韓大人入甕的開始,讓大家都放心。”
因為想用信件要挾對方,所以他這次學乖了,只送口信不留文字。
許文馨還不知道陳大人已經恨上了他,看過信後笑得志在必得,拿著信去給薛大人看:“我就說嘛,難道他還壓制不住一個王維釗,明天王維釗一請假,韓剛就算識破是陰謀,想推脫都不行,咱們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