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存在就是罪該萬死。
可是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小雨難以置信的看著少施名醫,對於少施名醫的話,好像想得通,又好像想不通,心痛的感覺難以言喻。
少施名醫哼了聲,抱著孩子屍體出去了。
只是死了孩子,沒有什麼喪禮,也不用通知親朋好友。
不過到底是死了人,少施府到晚上的時候,一片安靜,油燈都沒點幾盞。
也是因為家道中落,下人也少了。
少施名醫在書房吸完煙,身邊沒有丫鬟伺候,極其不舒服,想了想又回到後院。
小雨身邊也就一個小丫頭,不太懂事,早就去睡了。
小雨還白天的裝束,臉上全是淚痕,也未洗漱,呆呆的坐在床邊發呆。
少施名醫推門進來,叫著她:“給我更衣。”
小雨先是一愣,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目光有些不解,還有些迷茫。
少施名醫冷聲道;“你是真想滾了嗎?連你的丈夫都不會伺候了。”
小雨停了一吸,慢慢站起來。
如往常一樣,他幫少施名醫更衣擦洗,又鋪好被子。
少施名醫抖幹了腳盤腿坐到床上,道;“你自己也洗乾淨了,看你弄得什麼樣子。”
小雨沒出聲,低下頭去端少施名醫的洗腳水,然後默默去倒水。
少施名醫躺在床上聽見盥洗室裡有水聲,知道這人還聽話,心安理得的閉上眼。
許是白日裡太過疲憊,畢竟是親兒子死了,其實他也傷心,少施名醫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感覺臉頰灼燙,他倏然睜開眼,見小雨正端著燭臺將燭油往他臉上滴,他大怒:“你瘋了?你在幹什麼?”想坐起,忽然覺得使不上力,低頭一看,睡夢中自己已經被人用麻繩五花大綁了。
少施名醫瞪著坐在床邊冷眼看著他的小雨:“是你乾的好事?還不給我解開,小心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