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沒戲了,說來也奇怪,我這妹妹從小身體就好,這幾天確實高燒不斷,還老說些胡話,請多少醫生都沒用,改天你來我府上看看她。”
納蘭xìng德臉sè一變,杜倫綦禎心道:“你個草包,在我大喜之rì說這些事,還當著我大舅子說,你不害我嗎?‘
杜倫綦禎只得打著哈哈道:“那些都是年少不懂事當不得真,改rì有空,定當帶上長白山老山參,親自拜訪世妹,來來來,我先乾為敬!”趕忙轉移話題,遮掩過去。
洞房內,紅燭昏羅帳,納蘭鬱凝端坐在朱床頭,紅蓋頭也掀在了腦後,露出絕美的容顏,只是臉上依舊籠罩著那淡淡地憂傷。
杏兒隔著門縫看向遠處的談笑甚歡杜倫綦禎說道:“小姐,咱們姑爺挺俊俏的,似乎比之顧先生還俊俏一些,小姐以後就要在這杜倫府呆一輩子了嗎?我還有些不習慣,還是咱們納蘭府的琴韻小築好一些。”
納蘭鬱凝嘆口氣道:“俊俏又如何,身份又如何,我只想我的郎君是能文能武的奇男子,他杜倫綦禎,只不過是紈絝的八旗子弟罷了,若不是爹孃的主意,我納蘭鬱凝看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納蘭鬱凝秀美而明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恨,一絲無奈,一絲憂愁。
第7章 一道謎題
“杏兒,以後咱們不用給他好臉sè看!待會他要進洞房,你先攔著,我有一謎題考教他,若是他答不上來,咱們正好有理由叫他入不了這道門!”納蘭鬱凝一改往rì於是不爭的恬靜xìng格,美麗的眼角閃過一絲得sè,嘴角微微上揚,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絕美的容顏令人窒息!
忽然納蘭鬱凝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俏丫鬟杏兒說道:“杏兒,待會你看緊了,可不要讓我哥私底下助那杜倫綦禎,我這道謎題在這杜倫郡王府只有他或能猜出。”
杏兒說道:“小姐今天可是您的大喜之rì,要是弄得姑爺進不了洞房,這,這不太好吧。”
納蘭鬱凝絲毫沒有理會杏兒的勸告說道:“這個信封裡有一道謎題,待會你只管把這個交給杜倫綦禎,盯緊他還有我哥,今天晚上我要讓杜倫綦禎知道自己是什麼貨sè!”
“小姐,真的要這樣嗎?”杏兒低下小腦袋,露出兩隻大眼睛怯生生的問道,希望自家小姐改變主意。
納蘭鬱凝道:“杏兒你只管造做,有什麼事我擔著。唉,我納蘭鬱凝這輩子只嫁能文能武的有情郎,顧先生滿腹經綸,文武雙全,可惜是一介布衣,我想幫他,可是他掘得很,我說什麼也沒用,杜倫綦禎?我不甘心就這樣被困在杜倫王府一輩子,杏兒我們主僕多年,說是主僕,卻勝似姐妹,你能明白我的無奈嗎?”
杏兒聽小姐如此敞開心扉心中一陣感動,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泫然yù泣道:“小姐你雖在富貴之家從小錦衣玉食,命運卻似比杏兒還苦,杏兒,杏兒,恨不得以身相提,報答小姐!”她說的聲淚俱下,只恨不得立馬死了的好。
納蘭鬱凝道:“我雖是貴胄,還浪得盛京第一才女才女之稱,卻也難以改變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天下女子從來只是一件貨物,何曾有追尋幸福的權力,就是皇家的格格也不能改變,這天下始終是男人的。”
杏兒道:“小姐既然不能改變,說句小姐您不愛聽的話,還是好好和姑爺過rì子吧,咱們女子只能認命,將來若是再和姑爺生個小貝勒爺,小姐您也有些依靠。”
納蘭鬱凝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明白的sè彩,隨即搖了搖頭:“杏兒,你不要說了,看時辰杜倫綦禎快來了,你先去門口堵著他。”
“杜倫兄咱們今天可是要鬧鬧你的洞房,你不介意吧?”馬爾泰壅庭說道。
“對呀對呀,杜倫兄,咱們今天非要鬧一鬧這盛京第一才女的洞房,這說出去咱們倍有面子啊,大家說是不是。”
杜倫綦禎如何能拒絕,領著一杆八旗子弟向新房走去。他也想看看這位未過門的盛京第一才女是何模樣。
納蘭xìng德搖了搖頭,無奈一笑,只好跟著眾人同去。
杏兒說道:“小姐,姑爺領著一群人朝咱們這邊來了,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杏兒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詢問道。
納蘭鬱凝點了點頭,蓋上了紅蓋頭。
杏兒一腳跨出房門,張開雙臂道:“諸位慢著,我家小姐是盛京第一才女,這新姑爺想要進洞房,需得讓我家小姐考考才學,話可說在前頭,若是姑爺答不出這道題那麼今天的洞房就免了。”
這時一干八旗子弟一陣sāo動,均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