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
“我不能騙大哥,喝藥。”他的屁股還生疼,如果還敢犯錯,被大哥發現指定活不成。
“不喝。”
程之天酸苦著臉,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軒轅無心的耳邊大聲吼叫:“你不喝大哥會揍我的。”
軒轅無心擦擦臉上的口水,幸災樂禍的笑道:“那我就更不能喝了。”
程之天的酸臉上飄過滾滾黑雲,頭頂罩著滾滾電閃雷鳴:“你把藥趕緊喝了,等你好了,我要跟你單挑!”被情勢所逼他掏出了激將法。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到時候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那你喝藥。”程之天在心中奸笑,呵呵呵,上當了吧。
“不喝。”激將法在軒轅無心的眼中屬於小兒科,沒用。
程之天傻眼:“你真不喝?不喝傷好不了。”
“不喝。”他聽不懂人話是不?
“你喝不喝?”
“滾。”軒轅無心躺回搖椅中懶得搭理程之天,這頓揍他挨定了。搞不懂程之浩想什麼,支著人來一遍一遍的送藥,難不能是想做和事老?
程之天俊臉扭成了倭瓜,從中能榨出苦汁來,這幾天來他很慘,很慘,日子過的慘不忍睹,捱了三百零一板的板子不說,每天要同程之地一起背書,清晨雞還沒打鳴就要同程之翰起來習武,半夜還要同老刑一起打更,夜香要按點收,木材要天天劈,而且還被派到繡坊裡去秀對不起三個字一萬遍。因為大哥說了,一針一線繡出來的才能點滴在心頭,他一個大老爺們抓著一根繡花針,每天戳自己就夠受的了,手指頭都快變成蜂窩,大哥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想起那三百零一板程之天就肉痛,三百多一板,大哥真是太會侮辱人了。
這些都還是好的,最可惡的是大哥把黑鷹送給了軒轅無心,她一個人要兩匹馬做什麼?她一個人騎得過來麼。她有兩個屁股嗎?還是想一條腿跨一匹馬她也不怕把自己細溜溜的脖子給摔斷。
程之天發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軒轅無心牽走黑鷹那天的表情,這個該死的女人左手黑鷹右手白羽,一臉奸笑跟鬼林裡的笑面狐狸一樣讓人心生厭煩,真是恨不能把她一劍戳死算了,免得她留禍人間。
這昏天黑地的日子一天天過下去,程之天已經快分不清自己是程家堡的三少爺還是程家堡的綜合雜役了。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軒轅無心沒有空閒去理會程之天挫敗退場的身影,暖洋洋的太陽曬懶了她的本來就顯粗大的神經。她享受著錦衣玉食的奢靡人生,在愜意中浪費著青春,可是已經曬了四天太陽了,好像有點煩了,不如明天找點事來做吧。
軒轅無心正如是的想著,突然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在她的頭上響起:“大嫂很閒?”
她確實很悠閒,悠然自得,對程家堡沒有好奇的張望,也沒有到處打探,處之泰然好像她從出生就生長於此,早已習慣周邊的生活,有著榮譽不驚的淡定。
“你想要陪我消磨時間嗎?”軒轅無心聽見這聲音就立刻睜開了貓眼,眼前的可是鬼林創始人啊,傳說中眼鏡蛇正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邪魅的一塌糊塗,她需不需要找只毛筆要個簽名呢?說不定在他往生以後可以變賣一大筆銀子。
程之翰雖沒有他大哥的俊俏,但比起程之浩的淡漠他多了一份邪佞,這樣的男人才更能勾去女人的魂魄,為他生為他死,為他要生要死。
程之翰忽略軒轅無心看獵物一般的眼神,玩味的回到:“沒有,我路過而已,正好途經此處,不小心將大嫂的一舉一動都落入眼裡。”程之翰說是路過,可沒有離開的打算。一番解釋也闡述的十分詳細,落座在軒轅無心的對面,兩人兩兩相望將彼此看的真切。
軒轅無心細細密密的笑意爬上臉,將自己的臉湊程之翰的跟前:“你路過此地,然後進了我的院子,是為了和我玩鬥雞眼的嗎?”
程之翰不得不承認軒轅無心的聰明,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卻有著絕世的頭腦,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啊。好比夜裡會食人的曼陀羅,過路人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她設下的陷阱中,然後心甘情願的奉上自己的性命。
程之翰嬉笑著開口:“我只是想跟大嫂閒聊些家常而已。”
哦,原來是閒話家常啊:“不知三少爺想從章家說起,還是想從軒轅無心家說起呢?不如我們先從軒轅文和我的關係說起吧。”軒轅無心笑中淬毒。
程之翰不為所動的回以魅惑的笑容:“端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