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絕對喜歡。”能不喜歡嗎,程家堡啊!十六國都費盡心思想將其收入囊中,現在居然輕而易舉的送給了一個女流之輩。
程之浩雖然是老刑的小輩,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儼然成為一代雄霸,他不再是一個娃娃,他的決定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撼動的。
而老刑自知老了,把程家的孩子撫養大就是他這輩子最大心願,當年他找到程之浩的時候,那小子正和一群野狗搶一碗肥肉,兩隻手臂都被野狗叼著他卻視若無睹,只將咬著肉的狗的脖子一腳踩斷,然後從死狗的口中扣出肉丟回碗中,老刑當初看到這一幕就驚覺程之浩絕對非池中之物,若是加以培養必能成大氣候。不過後來程之浩報了仇也不再食肉,而老刑也心安理得的藉口要當程家堡的管家退隱了江湖。
軒轅無心只當老刑在講笑話,這天下還有絕對的事情嗎?
程之浩殷殷期盼的等著軒轅無心,他想看看她,不需多說什麼是想知道她現在是不是還好,有沒有難過,如果她想哭他不介意為她擦乾眼淚,如果她累了想找一個肩膀靠一靠,他正好兩個肩膀都有空。
他可以抱著她讓她冰冷的身子暖和起來,不會讓冰冷鑽進她的心拔不出來。可是世上的事的總是事與願違,程之浩在等待軒轅無心的時候卻把白聖女給等來了。
敞開的房門本來是為無心所開,但現在卻方便了狂蜂浪蝶登堂入室。
白聖女挎著籃子,嬌羞的站在門口,表情十分曖昧的說道“堡主,打擾了。”
程之浩看著白聖女臉上渲染上的紅沒有表情,她不是應該在客房養病為何總是頻頻出現在堡中,待會讓袁昶把她反鎖起來,免得出來惹人厭煩。
“白小姐有什麼事嗎?”程之浩有些不悅,盯著白聖女不請自來的腳步,那麼自然而然的邁進了房門,誰讓她進來的?
“堡主,我給你送些小食果腹,看您平時忙碌的時常不能按時用膳,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總不能在堡內白吃白住,所以做些上手的小食還不知道合不合堡主的口味。”白聖女走到桌邊放下手中的籃子,今天穿了一身翠綠的衣裙只為在秋天一片枯黃的顏色中脫穎而出。
他剛吃過飯,很飽非常飽,再吃就只能吐出來了,程之浩凝眉用眼神表示不滿。
可是白聖女正低著頭忙著布食,小手不停的從竹籃中取出若干盤盤碟碟,沒有接收到程之浩的不滿,盈盈帶笑舉起筷子,夾一塊冷盤柔情似水的說:“堡主你嚐嚐這刀耳片,脆骨幹爽,耳肉軟綿正好下酒。”
程之浩渾身是氣,用內力擋住了白聖女前行的腳步,冷漠拒絕:“白小姐請回吧。”
堡內是人都知道他吃素,但無心卻是第一個瞧出來端倪來的,她對萬物都不在意,但其實她的心細是無人能比,而這個白聖女看似善解人意,卻心懷叵測,真是虛有其表讓人不恥。
白聖女前行不了,知道是程之浩使怪,她心裡不由對軒轅無心更是怨恨,真不知道程堡主被那女人下了什麼迷藥,居然這麼忠於她。
不由咬咬牙放下筷子,如翩飛蝴蝶再次靠近:“堡主多日勞累,肯定肌肉痠疼,不如讓聖女幫您揉揉肩,”
“不用了。”程之浩沒有發火的習慣,只是漠然的看著一切,白聖女的動機太明顯作為就顯得廉價。
白聖女嬌滴滴的笑,掩住菱角小嘴小女兒姿態畢露:“堡主不用跟聖女客氣,程家堡對聖女有救命之恩,俗話說點滴恩惠自當湧泉相報。這點小事是分內的。”說完伸著手就想碰觸她心目中的神。
一股寒氣立刻隔開了白聖女的手,讓她沒能得逞,冷到極致就形同一團烈火一般灼傷了她纖纖玉指。
“我說過不用了。”她聽不懂話嗎?總是想靠近,難道她不知道她身上的香粉味道很刺鼻。
白聖女連程之浩的半片衣角都未沾到,銀牙暗咬氣他讓自己丟臉卻更傾心於他的冰冷氣質,不服輸的心蠢蠢欲動,對程之浩更是勢在必得,這個男人她要不弄到手她就不叫白聖女。
於是更加含嬌帶蜜的撒嬌道:“聖女不過是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幫堡主,堡主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程之浩正色:“如果你不喜程某的態度,那就煩請聖女不要再到我書房,也免在下惶恐。”他不需要除了無心以外的女人接近。
“堡主,你討厭我嗎?”
“我不討厭你。”討厭是種情緒,除了無心之外他對別的人從來沒有任何情緒。
“真的?”不討厭就是喜歡咯,白聖女喜上眉梢。
程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