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拿來拴褲子用的?”
鍾霍在一旁聽的汗淋淋,用飛鏢會比用硯臺好嗎?這程家三兄弟得有多大的仇才會說出這番話,不由看看身後的程之浩,將他不為所動只覺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程之天臉上有一行黑黝黝的墨痕,火氣沖天。從榻上跳了起來,飛鏢軟劍一起朝著程之地的身上招呼去:“你敢用毛筆畫我,我看你是找死。”
程之地揮手掀桌,桌面當仁不讓的擋住了程之天的所有攻勢。
程之天立刻飛起一腳將梨木刨制的厚實桌面踹了個對穿,眼看就快踩到程之地的臉上,程之地卻不緊不慢的抬掌,擋在自己的面前,指縫之中有絲絲亮光,程之天嗷一聲倒在榻上,抱著自己的腿大吼:“你敢用銀針插我?我跟你拼了!”
伸手拔出腳底的銀針丟在地上,然後將手中的軟劍舞出駭人的弧度,剎那間程之地手中銀針四起形成了一陣暴雨梨花和軟劍相撞,場面硝煙四起殺戮廣溢。
程之翰在旁看的津津有味,乾脆撩起袍腳蹲在地上,看到興頭還拉拉鍾霍的衣袂:“蹲著看視角比較好。”
鍾霍一頭黑線,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程之天和程之地在榻上纏鬥的難分難捨,書桌邊程之浩忽然開口:“要打出去打,這個月沒木料再翻修書房了。”說話間一道勁風將榻邊的窗戶彈開,兩道身影爆射而出。
程之翰嘿嘿一笑,扭頭對坐在椅子上的鐘霍說道:“我去看熱鬧了,你去不?”
鍾霍張大嘴不知要作何反應,程之翰已經一臉興味的飛身而出。書房中一下安靜下來,鍾霍久久不能回神,因為程家三兄弟的異常也因為他們三人非凡的身手,剛才的近百招的相鬥不過是發生在眨眼之間,在鍾霍看來是可怕的,可程家的三兄弟好像只是嬉鬧而已。
還有程之浩的出手他根本沒看見,就看見窗戶彈開可桌後的人一直都沒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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