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裡發酵了一晚上的怒氣已經被釀成了陳醋,他沒有找無心,無心也沒有出現來找他。而平日裡照三餐出現的狄一思也不見蹤影。這兩個人可真是心照不宣啊!
白聖女聽到這句話,好生難過,眼淚盈盈四落灑滿衣襟,拿捏到恰到好處的抽泣聲帶著動人的嬌弱,哭的跟淚人兒一般,但最終卻得不到半點關注,只能再次挫敗的退場。
軒轅無心很忙很忙,忙的差點忘記了程大堡主是個有血性的人,她昨天夜裡成功扒光了紫狐狸的毛,讓它尖叫著鑽進了深山老林中不敢出來獻醜,然後理所當然的接管了所以的狐狸子民,受它們敬仰參拜後才得以脫身。
而且軒轅無心發現拔毛是個細緻活兒,操作起來可比殺人累啊。所以昨夜回堡她倒頭就睡連澡都沒洗,今晨起床聽說狄一思躲山洞裡去了,短時間內沒有露頭的膽子,而且還聽說他昨天逃的很快,所以沒有機會讓程之浩逮住發洩。於是安撫堡主的重任依然落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只得在出門之前抽空去看看,看看鬧小孩子脾氣的程堡主是什麼樣的嘴臉,最好是別開生面,能讓她嘲笑他一輩子。
軒轅無心帶著看好戲的心情去找程之浩,而白聖女帶著失敗的失落正退了出來,兩個女人再次在迴廊間相遇,連白聖女都沒有想到她會和軒轅無心再次狹路相逢。
這一次軒轅無心依然走的虎虎生威沒注意白聖女的存在,不過白聖女卻不甘心再次錯失好機會,在軒轅無心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突然出聲了。
“主母,請留步。”
主母是叫她,但誰在叫主母?軒轅無心停下腳步,扭過頭去,看見一張漂亮的小臉,聳立在一方雪白立領中,感覺非常眼熟。但因為太眼熟她居然想不起這人是誰!
“你是?”
“主母,我想跟你談談堡主的事情。”
堡主兩個字喚醒了軒轅無心薄弱的記憶,她記得這個女人的,不過叫什麼來著?“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軒轅無心問。
這女人喜歡程之浩的事情,程家堡內人盡皆知,既然喜歡那就要竭盡所能的去勾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男一女的勾當她不是應該去找程之浩談麼?
“主母,我們換個地方可好?這裡不方便說話。”白聖女儘量放低姿態,語氣十分溫柔。
“不好。”軒轅無心忙的很,連狄一思她都沒空理,哪有時間浪費在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身上。
“我不過是傾慕於他。你為何要處處相逼呢?”白聖女見軒轅無心要走,一時著急了,她急吼吼的吼出心中的痛,然後揪住心口的衣襟,膽汁都快從臉上苦了出來,好像她是受壓迫的工農階級,而軒轅無心就是朱門酒肉臭的不良富豪。
“我逼你什麼啦?”軒轅無心被好大一口黑鍋砸的有點懵,這突然竄出來的女人不就是她成親那天攪場子的女人。她怎麼還在程家堡……她到底叫什麼來著?
十幾天的空白讓軒轅無心有些忘記白聖女的名字,這幾天她忙著一統野獸的江湖,實在是心力交瘁啊!
軒轅無心偏著頭,精緻的面容上是思慮的表情:記著是一個非常現代化的名字。但死活想不起來。
白聖女虛軟開口,帶著深深的指責:“你讓他承諾你只娶你一人。”
……
懂了,原來是談這個,軒轅無心冷笑:“腦殘是病,得趕快治。”說完抬腿要走,至於白聖女叫什麼軒轅無心實在想不起來,算了。她還要去給劍齒虎磨牙沒空和瘋子談論小三該如何上位。
“姐姐。”白聖女不甘心的跟上軒轅無心的腳步,勢必要將這場逼宮的大戲做下去。
“誰是你姐姐,你的年歲叫我姐姐我受不起。”她不是比程之浩尚且大兩歲嗎?裝粉嫩裝出翔了。
白聖女噎了噎,笑容不改的道:“那……那我喚你聲妹妹吧。”
軒轅無心繼續走一擺手:“咱倆萍水相逢,別攀親帶顧的,我的頭銜是程家堡主母,你我關係保持該保持的生分,有利於在同一片天空下生存。”哪蹦出來這麼一位照面就攀親帶顧的,軒轅敏只生了她軒轅無心,上沒有哥哥姐姐下沒有弟弟妹妹,誰都別想在她身上佔輩分的便宜。
軒轅無心大步流星,白聖女為顧忌自己惠賢的形象只能小小碎步的跟上,眼光不善的在軒轅無心的後腦勺掃視。這該死的女人真是不識好歹,自己都自降身份和她攀談,她居然還敢擺一張高高在上的臭臉。
“主母您等等我,我還有話對您說了。”
軒轅無心沒耐心應酬對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