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推開女孩,一手撐在地面,他彈了起來撞進壯漢懷中。
大鬍子一刀刺空,而零則貼身狂打。沒用上力量強化的能力,只以普通人的力度,雙拳如飛一陣猛抽。打上熟牛皮上的悶聲響個不停,大鬍子身體跳個不停,當零停下拳頭的運動時,他已經吐著白沫倒了下去。
兩個同伴見狀,怒罵著手持匕首和鐵棍便衝了上來。零不準備和他們繼續糾纏,於是m500來到了手上,並指向兩人眉心。
酒館裡安靜了下來,就連舞臺上那幫野獸也停止了人肉大戰,只有狂野的重金屬音樂仍然響個不停。
之前被零一瓶子甩飛的白種人暈乎乎地站了起來,他見到零正背對著自己,眼睛一轉,從地上撿起大鬍子掉的匕首就要扎向零。
“住手!”
一聲大喝從大門方向傳來,熟悉的聲音讓白種人把匕首停在半空。從門外走進來一箇中年男人,他嘴裡叨著一根雪茄,臉上三四道傷疤猙獰可怖。他走到白種人身邊,給了對方一巴掌後,把仍拿在手裡的匕首掃到了地上。
“老大你幹什麼?”白種人摸著自己被扇得通紅的臉尖叫道。
一手按在他的頭上,中年男人朝白種人噴出一口煙,冷笑著說:“媽的,老子救了你還這麼多廢話。剛才只要你敢刺下去,人家立馬一槍崩了你。快給我滾回去,帶著你的人走。”
白種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最後委頓了下來。
“嘿,外來者。在酒館玩槍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你他媽再不把槍放下來,信不信老子叫上兄弟廢了你。”走到零的身邊,中年男子一把將女孩拉了過來說:“還有你,莫妮。別再玩這種把戲了,你要錢的話就跟我回去,老子愛死你的小屁股了。”
女孩臉色頓時一陣蒼白。
零終於放下了槍,他有點意外地看向了這叫莫妮的女孩。
“不用看了,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中年男的視線掃過女孩和白種人:“莫妮和強森他們是一夥的,通常這種把戲,也只有像你這樣同情心氾濫的人才會上勾。不過話說回來,這年頭還有同情心的人已經死光了。要想在荒野上活下去,小子,收起你的天真吧。”
零臉上湧起不自然的潮紅,眼睛裡閃爍著冰寒的光。被他視線掃過的人,別說那叫強森和男人和少女莫妮,就連中年人都感到了背後寒意翻滾。那就像被一頭獨行的孤狼盯上似的,獨狼雖然沒有同伴,但它們更殘忍。而同時,它們很記仇。
“好了,讓他們走吧,除非你想惹事。”最先恢復過來的中年男人對零說道:“看你身手不錯,我請你喝一杯吧。”
零搖了搖頭,收起手槍,正經八百地道:“不,我請你。馬斯特!”
男人意外地看著他:“你認識我?”
“之前不,現在認識了。”零默默目送著強森幾人離去,那白種人果然和女孩是一夥的。他搭在少女莫妮身上的手,可一直不老實地動著。而莫妮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對待,並不吭聲。只是在離開酒館的時候,莫妮朝零看來,似乎有話要說,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離開了。
“喂,你該不會喜歡莫妮那種女孩吧?不過那雛兒倒也不錯,聽說幹起來很緊,不過我沒試過。”馬斯特撞了撞零,笑道:“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一次,怎麼樣?”
“不用了。”零轉過頭,看著馬斯特的眼睛道:“我找你,是想打聽一件事?聽說,你訊息很靈通。”
馬斯特老實不客氣地點頭道:“這是大夥公認的事,不過我的訊息可不白給。”
“你想要什麼?”零問道。
“我要的,你給不了。至於錢還是女人,我有的是……”馬斯特不緊不慢地道:“你是個傭兵吧,我在你身上聞到那種味道。沒錯,死人的味道。那麼這樣吧,你先欠著我一個要求,當我有需要的話,你再為我履行,怎麼樣?”
零冷冷看著他,馬斯特立馬舉手道:“好吧好吧,你不但是個傭兵,還是個精明的傭兵。那麼到時你覺得要求不合理的話,可以拒絕。”
“成交。”
馬斯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那麼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
“我有個朋友生了病,基因和細胞變異方面的。我想知道什麼公司或組織具備醫治這方面疾病的能力?”零直接問道。
狠狠抽了口雪茄,馬斯特笑著道:“公司組織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怒礁城裡確實有一位好醫生。他叫維克多,就住在城西一帶。他的專長,正是基因和細胞方面的疾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