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薇的腦袋。不料少女雙手閃電探出,交叉擋格在它的手臂上順勢一拖,洶立刻不由自主向左方跌撞。而海薇已經趁機和洶錯身,閃到它的身後。少女旋身,借腰身的擺動把力道傳遞到右腿上。
長腿勁掃如鞭,帶起奇異的嗡鳴聲中,海薇的長腿在空氣裡掃出一道淡淡的煙龍,以腳後跟掃在洶的腦袋上。洶的腦袋頓時不自然地往右狂擺,與身體完全相反的巨大力道讓洶的腦袋呈現一個不自然的姿勢。跟著被海薇的勁腿帶得身體離地,隨著海薇長腿掃向地面,洶也跟著頭下腳上地和大地作親密接觸。
地面劇震,衝擊波沖天而起,帶起無數的沙石煙屑,如同平地升起一條煙龍。煙龍扶搖直上百米,才止住去勢,跟著被風緩緩吹去。
再看地面,洶高大的身體始才摔到地上。它的腦袋幾乎貼到了肩膀上,斷裂的頸骨甚至扎出了脖子外。洶的獨眼大量充血,那是腦顱內血管爆裂所至。
這名埃爾族的戰士首領,終在海薇的“踢蹴拳”下飲恨。只是第一次殺敵的海薇,看著洶明顯變異的頸椎,小臉一陣泛白。跟著轉過身去,卻是忍不住吐了起來。她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直把早上吃的所有東西都吐得乾乾淨淨,人才無力坐倒在地面。
看著海薇一付菜鳥的模樣,老兵們笑了笑。其中一個士兵安慰道:“沒事,第一次殺人呃,勉強算半個人吧,都是這樣的了。”
另一個士兵卻在旁邊笑道:“就是,海薇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像某人,第一次殺人時把褲子都尿溼了。”
“媽的你說誰呢!”
在他們用比較另類的方式趕赴豐海薇的時候,其它兩名士兵已經鑽進埃爾族的基地裡。片刻後,基地中響起了槍聲和埃爾族人古怪的叫聲。5分鐘後,士兵又跑了出來,並急急對他們說道:“快撤!”
於是海薇附近的兩名士兵扶起少女,這突襲隊僅剩的五人迅速地撤離埃爾族的基地。他們跑出幾百米後,身後當既響起沖天的爆炸聲。海薇百忙中回頭看,只見一團橘黃色的火球在基地的方向徐徐升起。火球吞噬著一切可燃燒的物質,直到連空氣也被它燒個精光後,才化成一朵烏黑的小型蘑菇雲。
海薇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了早上要出發時,聽到自己這一隊人分配到的任務是偷襲埃爾族的基地並把基地炸燬時。海薇總覺得不用做得這麼過份,這次行動雖然零有跟來,但他卻把所有指揮權都交給了布朗。當布朗下達這條命令的時候零也在場,但他卻選擇了沉默,只有海薇一個人提出反對的意思。
但布朗卻對這麼說:“仇恨是會蔓延的,我們只殺光埃爾族的戰士,獨放過它們其它族人。看上去,無疑我們是仁慈的。可事實上,我們卻是愚蠢的。因為埃爾族人只要沒死光,仇恨就會繼續存在。或許再過五年,十年,又有一批年輕的埃爾族戰士出現在我們眼前。到那時,後悔就太遲了。”
“既然仇恨已經註定種下,那不妨做得更徹底些,永絕後患!”
當布朗這麼說的時候,海薇很難把眼前這個男人和平日那個爽朗的大叔聯絡在一起。但海薇的理智告訴她布朗的決定沒錯,動盪年代不需要仁慈,需要的是征服!
何況,對與錯這種複雜的問題,是海薇這小腦袋所思考不過來的。
基地的爆炸聲響徹千里,哪怕激戰中的槍聲和怒吼,也無法掩蓋這陣爆炸聲。因此科斯聽得很清楚,它朝爆炸聲的方向看去,瞬間便捕捉到那朵猙獰的黑雲。瞬間,科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從嘴中發出一聲悲嘯。
嘯聲蒼涼,帶著無盡的無奈,以及無盡的怨恨!
在這片谷地,埃爾族戰士中了埋伏。被堵死去路的它們只能背水一戰,可恨的是,人類卻佔據了制高點,並用威力奇大的新時代步槍頻頻開火。儘管科斯讓族人架起藤盾,並收縮防線,背貼著山壁以減少受擊面。可即便如此,在人類方新時代武器的大威力及高頻射擊下,每一分鐘都有族人死去。
而在科斯發出這聲悲嘯後,憤怒的族長猛然看到高崖上一個壯碩的人類男子竟然提著一口重型機炮出來時,以血色黃昏的膽氣,也不由心中一涼。
那只有搭載在戰車上才能使用的高速重炮卻給布朗輕鬆地提在手中,布朗的身上披著黃澄澄的一道彈藥鏈,腳下則踩著一個彈藥箱,顯然準備充足。布朗嘴邊抽著一根香菸,將槍口往對面山壁的埃爾族戰士一指,這大漢便邊抽著煙邊壓下扳機。
根本不需要怎麼去瞄準,高速重炮在咆哮聲中,從炮口竄出米許的火舌裡,子彈如同暴雨般傾洩而去。無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