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地方。虎克握緊了拳頭,輕聲道:“辛德瑞拉啊,剛才那些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嗎?我知道了,從這刻開始我會斷起對你的所有妄想。到了明天,我要堂堂正正擊敗那個男人。那樣的話,你還是屬於我的!”
轉身,虎克離去,只是在地面的草葉下留下一兩滴從手掌中流下來的血珠。
海皇酒吧那邊,蠻山的耳朵抽了抽。X先生的聲音這時飄了過來:“偷聽別人講話可是不道德的行為。”
“別這麼說嘛,我只是關心朋友而已。”蠻山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
在黎明到來的時候,旅館房間裡一縷金黃的天光照在這張大床上。零掀開被子從凌亂的床上醒來,大床的四腳已經給震斷,床頭的牆壁出現幾條驚心動魄的裂痕。掛在牆上的一幅油畫嚴重傾斜,至於另一邊的吊鐘已經整個摔在地上,便連地板上也沾滿了從天花板掉下來的灰塵。而這一切,都源於昨晚零和辛德瑞拉之間的大戰。
想起昨晚的瘋狂,零便為之失笑。這次他才算是真正征服了辛德瑞拉的**,身為水系高階的能力者,辛德瑞拉的身體要遠比零所佔有過的女人都來得讓人瘋狂。零記得第一次進入她體內的時候,就差點給那如同洪爐般緊窄的所在吸得丟盔棄甲。
現在零有點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想得到辛德瑞拉,除了征服這名女強人的快感外,辛德瑞拉的**的確是一處讓人沉迷的地方。
她十分敏感,卻很難抵達**。上次是零用精神力從她的**和心靈兩方面雙管齊下才能達到那樣的戰績,而昨晚則是一次冗長的對抗。至少讓辛德瑞拉滿足後,零鮮少地感到疲憊,可見要讓她觸控到快樂的巔峰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而這也讓兩人的戰鬥變成一次有趣的遊戲,同時完成之後讓零相當有成就感。
看著被單上的點點落紅,零落向那對著自己的完美背影。他伸手在辛德瑞拉那光滑的背上撫過,後者用含糊的聲音道:“你先去吧,我再躺會。”
在她臉上輕輕吻下,辛德瑞拉閉著眼睛,卻露出幸福的笑容用手拍拍零的臉說:“求你,別吵我,你昨晚折騰得我都快散架了。”
“我不也一樣,要因為這事今天讓人給打敗的話,我估計會給人當成笑話笑上一百年吧?”
辛德瑞拉嘻嘻一笑,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並說道:“那是你的事。”
零用力拍了下她那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跳下了床,換上乾淨的衣服。梳洗後來到旅館樓下時,X先生已經等待在旁:“準備好了嗎?”
“隨時都可以。”零點頭道。
X先生站了起來,道:“那就走吧,這裡去海神角鬥場還需要一點時間。”
帶著零走出旅館,門外竟停放著一輛老式的摩托車。摩托車上一個後鏡上掛著個銀色的頭盔,X先生戴上頭盔往摩托車上一跨,招手道:“上來吧,我帶你過去。”
零看著摩托車後面插著一把繪有骷髏頭的旗子,讓X先生現在簡直就像一個暴走族。零笑了笑走到了後座去,X先生擰動了引擎,於是摩托車後輪瘋狂地轉動起來。但X一腳撐在地上,因此摩托車在原地紋絲不動。
“坐好了,掉下去我可不負責。”說完,X收起腳,摩托車頓時如同咆哮的公牛般衝了出去。在黎明的晨光下,沿著蜿蜒的山道朝島的西邊而去。
海神角鬥場就在海島西面的懸崖之上,那裡本來是以前海神祭的祭壇。後來多次改建後,便成為現如今一個圓形的角鬥場。角鬥場懸空在崖壁之外,下面則是怒海狂濤,掉下去是鐵定沒命的。角鬥場的下方有厚實的鋼鐵框架固定,以三道如有公路寬的鋼鐵支撐架托起角鬥場,讓它懸空在這天空和海洋的中間。
懸崖的另一邊則是觀眾席,說是觀眾席,其實也就在山崖面海的一方鑿出一道道上下排列的梯形坡道,觀眾們就坐在這些梯形坡道上遙望角鬥場上的戰鬥。
整個角鬥場充滿了原始古拙的氣息,代表著海盜們對蒼茫海域的敬意。
X先生帶著零來到的時候,角鬥場的觀眾席已經陸續有人抵達。但觀眾席的入場是有一條特別的通道,X先生則帶零走另一條通道。這條通道是為挑戰者準備的,說是通道其實是一條經過山腹的隧道。隧道不甚寬敞,兩邊點燃著火把照明。隧道的兩邊各有一條基臺,基臺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擺設著一堆屍骨。
屍骨堆後面都插著一面旗幟,上面繪畫著某種標誌。X先生說:“這些都是戰敗者的骸骨,如果你落敗被殺,將會成為這裡的一員。”
零默然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