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發出一聲慘叫摔了下去。
這時,機槍的聲音響起,零恰巧捉過一人擋在自己和尤拉身前。同伴的掃射把這個男人打成了馬蜂窩,零隨手在他腰間摸出一把手槍,隨意幾個點射,便把對面建築上幾個槍手打翻。再踢飛另一個撲上來的光頭男,壓倒前面好幾個大漢後,零拉著尤拉暴退,閃退到旅館的屋簷下,他嘴角泛起冷笑又是幾槍。頓時,上頭應槍傳來幾聲慘叫,相繼有幾個摸到旅館上準備打黑槍的槍手摔到了街道上。
如此一來,俱樂部方面的槍手就這麼給零端掉。一邊的尤拉看得睜大眼睛,零的動作從容不迫,甚至開槍不用瞄準,卻槍槍中的。在她的印象裡,村子裡再好的獵人,比起零來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又幾個點射後,手槍的彈匣已經打空,零順手丟出,沒有了子彈的手槍仍然嵌進一個紅髮男人的胸口,讓他直直倒下。這會,俱樂部的人已經殺紅了眼,也不管零是否他們能夠對付得了,個個狂叫著撲了上來。零朝菲琳看了一眼,嘴唇微動。接著身體前傾,化成一道黑影撲進俱樂部的人群裡。
再退回來時,五六個男人倒飛了出去,落到地上時已經是一具具屍體。他們的喉嚨上都有一道微不可察的傷口,然而這傷口卻極深,已經切斷了他們的動脈。看到這樣的情景,菲琳渾身輕顫。她當然知道零剛才說什麼,他說:“你再不出手,死的人還會更多。”
菲琳知道他所言非虛,這個名叫拉斐的男人,他的身手和力量已經超乎她所能夠想像的極致。再這麼下去,一夜之間紅寶石俱樂部非元氣大傷不可!
零揮手間又把一個臉上紋著大片紋身的男人斬飛,他的手就像他已經摺斷的那把刀一般,帶出氣流鋒利無雙。擦到就傷,碰到既死,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俱樂部的人已經倒下大半,加上剛才殺掉的那些槍手,已經超過三十人死在零的手上。
終於,菲琳忍不住尖叫道:“住手!都給我退回來。”
等剩下的十來人不甘退回後,菲琳身體前傾,左手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揮出,當即空氣中響起了尖銳的嘯聲。卻是別在她腰後的長柄棍和新月鐮已經被取下,給她丟擲來的正是新月鐮。這把形如月牙般的鐮刀正在空氣中快速旋轉,以一個奧妙的弧度往零切了過去。
然而在零以為新月鐮的目標是自己時,鐮刀卻突然拐了個彎,反而往尤拉切去!
零微微色變,菲琳這一手玩得十分漂亮,利用鐮刀飛旋時依附在其上的小團能量,在延遲一段時間後才突然出現,從而改變了鐮刀的飛行軌跡,當得上神乎其技四字。零右手突然在空氣中消失,再出現時已經穩穩地握住新月鐮中間那握柄部分。
鐮刀的刀尖,距離尤拉的左眼不及一寸。尤拉不由腳一軟,頓時坐倒在地。
逼得零不得不出手救下尤拉的瞬間,佔得上風的菲琳豈肯放過。長柄棍在她手中化成滾滾棍影,轉眼便將零包裹其中。菲琳的棍法狂暴粗野,和她本人的形象相去甚遠。那棍上挾帶著一團震盪不休的能量,若給敲中,即使鋼鐵也會給震得變形。
零則施展出一套十分細膩的格鬥動作,在菲琳的狂攻下守得滴水不漏。難得的是,兩人戰鬥時四溢的能量和衝擊波,也不知道被零用了什麼手段,竟絲毫不波及後頭普通人一個的尤拉。
酣鬥中,零捉住一個機會。手掌如刀切在菲琳遞過來的長棍上,手刀正中棍身中段,勢如山巒般的力量壓得長棍一沉,幾欲脫手。趁此機會,零一個肩頂把菲琳撞飛了出去。同時右手一揮,手中的新月鐮如影附形般追著菲琳而去。
菲琳悶哼,長棍遞出,棍端不斷顫動。每一下顫動,皆彈出一道能量射流化去零附加在新月鐮上的能量。長棍連彈十數下後,零本來附加在上面會延遲爆炸的能量頓時給菲琳中和掉。這時長棍才改點為挑,新月鐮飛了起來,菲琳按動棍身一個暗鍵,長棍前端當既彈出,和半空的新月鐮接合,組成了十字鐮!
十字鐮與握柄中間,由一道細長色黑的鏈子相接連,在夜晚若不細看,根本無法看出來。菲琳順勢一壓,十字鐮刀拉出一聲彷彿巨獸般的尖嘯,斜斜朝零斬了下去。
零一把拉起身後的尤拉,腳尖一點,兩人便如同在冰面滑行般閃移了開去。十字鐮刀斜掃過旅館的屋簷、柱子、門扉,最後沒進大堂中。菲琳手一拉,鐮刀又帶著滿蓬碎屑從旅館裡射出。這時,旅館中響起一連串物件爆裂的聲音,接著轟隆聲響裡,以十字鐮掃過的裂痕為界,小半邊建築竟然傾斜!倒塌!
一時間,旅館中的住客一陣雞飛狗跳,倒有不少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