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似乎有些特殊。”士兵聳肩道:“抱歉,我知道的也不多。還是等克勞伯上校來了後親自和您說吧。”
計劃出現了一些偏差,本來在戰鬥中殺了人,應該給直接送到底比斯監獄去。現在士兵卻把他押到了城防部,而且還有一個什麼克勞伯上校要見他。無論怎麼看,這都不像正常的程式。如果是這樣,那就只能說明兩個可能。一個是底比斯監獄本身出了什麼問題;第二個則可能他的身份已經洩露。
不過第二個可能性不大,畢竟拉斐這個身份是由黑暗兄弟會提供的。在這個節骨眼下,已經和索隆勢成水火的兄弟會沒理由在這事上拖他後腿。
閉目推敲著事情緣由的時候,零終於聽到外頭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顯示有好幾個人,其中一個步伐穩定,聲音幅度不大,顯然是名好手。接著辦公室的大門推開,八名士兵一湧而入,分兩列站好、敬禮。接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性軍官才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用相當熱情的態度迎向了零。
他張開手,大聲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拉斐先生了,拉斐先生現在已經是名人了。只不過第一天來到,就跟瘋子理查打成了平手,真是讓人大感意外啊!”
零敷衍道:“僥倖而已。”
克勞伯上校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說:“的確,你不知道理察的底細。總的來說,你很幸運拉斐先生。在理察沒有真正發瘋之前結束了這場戰鬥,要不然,現在你能否站在我面前還真不好說。”
“但不管如何,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而我喜歡好運的人,希望你也能夠給我帶來好運氣。”克勞伯滿臉微笑道:“本來按照正常程式,現在得請拉斐先生到我們底比斯監獄去作客。不過以今天拉斐先生的表現,我本人代替典獄長擅自做個決定好了。拉斐先生直接在這裡交了贖金就可以離開,不用再特意到我們大監獄再轉一圈,你看如何?”
人家都這麼說了,零難道還能夠堅持不成?只是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大監獄更改了程式,難道僅僅因為他和理察的那一戰?
接下來的手續就簡單得多,在克勞伯的授意下,士兵用智腦將雷蒙德的信用點轉到了零的帳下,又從零的帳戶里扣除了一萬信用點作為贖金。扣除贖金之後,零仍剩下29萬信用點,這是一筆鉅款。
在零辦理手續的時候,克勞伯以要事在身,先行告辭。接著勿勿離開,零把精力集中在他身上。意外地聽到克勞伯離開辦公室外,似乎和誰在外頭攀談。
那與上校攀談的人,似乎對於克勞伯的來到也很意外。儘管兩人壓低了聲音,卻瞞不過零的耳目。
只聽一個陌生的聲音說:“上校,您怎麼親自來了?”
“不來不行啊。剛從羅馬城那邊傳來訊息,索隆大人要把那底層那名重要犯人的處刑時間推遲幾天,因此很多佈置都要重新考慮。”
“推遲處刑?為什麼?”
“像我們這種小人物哪裡知道,而且這些事也輪不到我們關心,辦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總之,接下來幾天會很忙,城市這邊就交給你了。你得看緊那些傢伙,別讓他們在這個關鍵時刻鬧出什麼事情來。還有交待華萊士,讓他在這段時間低調點,別去招惹那瘋子或者黑翼。總之,等處刑過後,他想幹什麼再隨他去吧。”
“屬下明白了。哦,上校應該見過那個拉斐了。”
“剛見過,怎麼了?”
“他能夠和理察打成平手,我們是不是要考慮把他吸收過來,就像華萊士那樣?”
克勞伯似乎思索了一番,才道:“這個可以考慮,畢竟讓華萊士獨大也不是一個好趨勢。不過,一切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是,屬下知道該怎麼辦了。”
接著腳步聲響起,克勞伯上校和他的衛隊就此離開。但下一刻,卻有人推門而入。正給零辦理手續計程車兵立刻朝這人敬禮,並說道:“維奇防務長,晚上好!”
這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體態走已走樣,腹部肌肉鬆馳,眼袋掛著青黑的顏色。身體的能量氣息很淡,顯然是個長年沉浸在酒色裡,早已被那些東西掏空了身體的人。
維奇,罪惡之城的防務總長,也是這座城市裡最大的官。他擠出滿臉笑容,和零一陣寒暄後,便著士兵把他送回去。送走了零之後,維奇嘆了口氣道:“像這樣棘手的人物越來越多,以前有理察、華萊士和黑翼,現在又多了個拉斐。再過幾天又是對那重要罪犯的處刑之日,我怎麼感覺這防務長的位置快坐不牢的樣子?”
零沒有聽到維奇的嘆息,可和維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