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重罪!”
白銀之手本無意和保羅糾纏,他得到的命令是不讓任何人踏進教皇廳一步。命令裡沒有明確地表明他可以殺人,那麼他就不會動手,至多像那幾個教皇護衛般把他們小小教訓一頓便是。現在教皇殿下大步而來,可在這名白銀之手的評價裡,沒有任何能力的保羅比那幾個護衛更加不如。
哪怕保羅用權仗敲他,他也不放在心上。可當保羅權仗指來時,白銀之手突然看到這柄教皇權仗的前端,突然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小孔,裡面則散溢著讓他必須認真起來的氣息。
很明顯,教皇權仗經過了改裝,可以在需要的時候變成一把槍械。而從裡面散溢的氣息來看,它所使用的還不是普通子彈,而是針對能力者的特殊用彈!
這是再明確不過的敵對行為,白銀之手對保羅的評價立刻改變,並湧起了殺機和氣勢。當保羅權杖指來時,白銀之手伸手握住。微一用力,權杖立刻變形,再往前一推,便將保羅朝臺階下推落。
保羅真真假假地驚叫了一聲,後頭的楓早已把他接住。將教皇放下後,楓握著刀柄,目光森然地說:“好膽!竟然敢傷害教皇殿下!”
看到保羅給推下來,騎士團計程車兵就知道要糟。如果白銀之手只打傷幾名護衛也就罷了,可傷了教皇那就是完全兩碼事。果然,本來只是圍觀的市眾沸騰了,他們憤怒地指責那名白銀之手,並且嘗試衝破士兵的封鎖線。
可現在,真正的焦點卻在楓身上。這是保羅刻意製造的機會,楓哪會不好好把握。當即散溢位九階的氣勢,手握刀柄,一步步邁上臺階朝白銀之手逼去。
白銀之手對楓的危險評價在不斷提升,轉眼間便越過了安全線,進入必須斬殺的範圍。
高抬腿,再劃下時拉出一道真空波斬,白銀之手悍然出手。楓早料到會這樣,幾乎在對方真空斬出現的同時,手中唐刀出鞘。於是臺階上出現幾道閃光,將白銀之手的真空斬絞得四分五裂,楓往前疾撲,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淡淡的身影,唐刀橫削,直取白銀之手的腰際。
白銀之手往後滑退,卻發現楓的刀軌斬出一半既消失了,同時和刀軌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人影。接著後背一涼,已經被楓斬傷。
看著刀鋒上沾染著白銀之手的血漬,楓身影再閃,避過對方反擊的一記鞭腿。再出現時,已經回到教皇的身前。保羅看目的達到,便乾咳一聲道:“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教皇廳是神聖的地方,我也不希望它沾染到血漬。不過你這個護衛給我聽著,我一定要找索隆叔叔討個公道!”
“我們走!”
保羅轉身離開,楓也收起了能量氣勢。他微笑著拿出塊手帕,抹過刀鋒,將上面的血漬擦掉。再將手帕收起,長刀歸鞘,這才跟在保羅身後離去。
白銀之手仍像鐵塔仍地站在那,那雙眼睛冰冷無機地透過頭盔護罩看著保羅一行。突然身體輕輕一震,沒有感情的雙眼漸漸多了絲笑意,就像另外一個人透過他的雙眼在打量這個世界般。
或許感覺到白銀之手的視線有了變化,楓回頭看去。可在戰術頭盔面罩的反光下,楓什麼也看不到。
“看起來已經開始懷疑了啊……”
在教皇廳的深處,索隆的行宮已經完全修復。詭異的是,重新修建起來的宮殿完全沒有任何窗戶,看上去就像個密封的房間。就在宮殿裡,那張索隆的王座仍保留了下來,蓋亞就坐在上面。正一手託著下巴,在他的雙眼中,卻映照出教皇廳外的畫面,卻是他連線了那名白銀之手的感官,暫時接替了他的意志。
“這麼說來的話,那個擁有我部分基因的小東西好像也來到了城裡。看起來得加快進度才行了,可別讓這些傢伙干擾了我的計劃。”蓋亞閉上眼睛,切斷和白銀之手的聯絡。又搖了搖旁邊一個銀鈴,片刻之後,宮殿唯一一扇門給推了開來,一個人踉蹌地跑了進來。
他伏到了地上,幾乎額頭貼到地上,用最恭敬的聲音道:“蓋亞大人,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親愛的威瑟爾先生,我需要你讓咱們的索隆大人釋出幾道新的命令。”
地上的人抬起頭來,正是昔日白銀之手的統領威瑟爾。當然,以白銀之手大換血後的實力而言,威瑟爾已經失去統領這支衛隊的資格。當日維多利亞島上,看到索隆戰死時,威瑟爾便自己偷偷逃回了羅馬城並向蓋亞宣誓效忠。蓋亞也需要這麼一個人呆在身邊,除了方便露面外,他的存在,也在側面加強那個冒牌貨的身份證明。
威瑟爾堆起一臉獻諂的笑容:“不知道大人有什麼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