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羅馬城的市民而言簡直是一件無法接受的事,教皇廳象徵著新秩序的建立,如今被拆除。雖說只有部份,卻讓人感到心裡某些東西塌掉了,於是大半的市民在教皇廳前的廣場集中,並抗議索隆的所為。當然,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那裡面的索隆根本就是個西貝貨。
沒過多久,又有一些卡車從城外開了進去,這些卡車上跳下了身著漆黑戰術服計程車兵。他們並非隸屬於聖印騎士團,而是索隆位於外島的私兵。他們已經是索隆僅存的嫡系力量,卻也有兩千人之多。這些士兵下來後,很快接手了騎士團位於廣場的防務。
可他們的手段要比騎士團粗暴得多,二話沒說,這些士兵但朝人群發射了催淚彈。然後用機槍掃射地面,直接把人群驅散。其中還誤傷誤死了好些平民,卻沒有人敢跳出來指責他們。因為這些士兵眼中冰冷的眼色告訴他們,如果有人指責,換來的絕對是子彈而不是勸說。
在索隆計程車兵接管了教皇廳後,教皇廳就真正地變成一片未知的區域,再沒人知道里面發生什麼,將會發生什麼,一切都籠罩在未知當中。
在第二天的傍晚,又有一批卡車從城外開了進來。它們停放在教皇廳的廣場上,此刻教皇廳的廣場,乃至整個教皇廳建築群的外圍都設立的哨點。廣場立刻更是呈扇形佈置了幾個街壘,架設起了高射機槍,一付如臨大敵的模樣。
那些卡車停在廣場上,保羅的人遠遠看到從卡車裡不斷運出來某些機器的套件。這些東西估計是用以組裝某種機器之用,只是機器的用途則一概未知。很快,羅馬城超過一半的地區停止能源供應,其中就包括了貧民區以及零他們所在的那幾條街道。
甚至連城市上這空的全息電子板也一一關閉,改而啟動了大功率照明。
停止供應的能源用到哪裡去,答案自然不言而喻。除了集中供應到教皇廳,確切地說是為了那某種未知的機器提供能源外,零等人實在想不出其它答案。
這個答案很快得到了證實,就在當天夜裡,哪怕仍有能源供應的街區也出現了電壓不穩的現象。而在教皇廳的方向,則不時可以看到電蛇和閃光,在零的能量視野裡,整個教皇廳的能值已經超過了10萬!
第三天的早上,保羅、門德里薩和老魯特,以及幾個在教皇廳裡也是舉足輕重的官員都集中到黑血酒吧裡來。黑血酒吧已經停止營業,這間酒吧表面上受索隆的控制,可從酒吧的管理者到侍者卻全都是門德里薩的人。當然要做到這點並不容易,門德里薩也是經過多年經營,才悄然讓這家酒吧完成了易主的動作,並在其下方設定了屬於自己的秘密據點。
不過現在已經用不著偷偷摸摸地藏到據點裡,從兩天前開始,索隆除了在集會市民被驅趕後出現在廣場上,親口下達了教皇廳實現全面禁閉的命令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而保羅方面的人手已經遍佈教皇廳四周,對其密切監視,並無得到索隆或者白銀之手離開教皇廳的訊息。
再加上索隆現在動用了自己的私軍,把騎士團全部排擠在外,這讓最後仍有疑慮的騎士團軍官,也徹底地倒到了保羅他們的這一邊。
如今羅馬城裡勢力涇渭分明,一邊是用私軍將整個教皇廳封閉起來的蓋亞集團,一邊則是聯合了軍隊、豪門,名義上以保羅為首的龐然大物。
在這樣一種形勢下,雙方陣營黑白分明,中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灰色區域存在。這意味著沒有緩衝的空間,一旦衝突,就是你死我活的結局。形勢發展到這一步,許多就算不情願的,也無可奈何被綁上了保羅這輛戰車。所以門德里薩乾脆撤去了黑血酒吧的偽裝,於是此刻,酒吧裡集中了羅馬城所有重要的人物。
酒吧的桌椅被清掉,中間擺了張大方桌,桌上鋪著一張教皇廳的平面圖,上面圈圈點點。標示著私軍的哨點、街疊以及火力點的佈置等等。在教皇廳裡則打了個大大的問號,代表著那個地方還沒有弄清楚蓋亞的佈置。
保羅雙手撐在桌上,說:“各位,形勢的緊急已經超過我們所有人的預料。對方在調來私人軍隊外,就陸續將駐紮在城裡的騎士團遣送出去。目前只是因為還沒有撕破臉皮,再加上他們的私軍主要用在教皇廳外圍的防務上,所以沒有多餘的力量對騎士團進行強制遣送。”
“這樣一來,才讓我們保留了部分兵力。否則整支騎士團都給送走,到時候我們就無兵可用了。”
“教皇殿下,那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人?”其中一個官員問道。
保羅朝人群中一指,一名軍官大步走了出來:“這是目前騎士團的負責人,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