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風伸出手,便要去握住李葳蕤的玉手,那種自然而然竟渾若天成。而李葳蕤同樣是如此,手欲伸出,卻趕緊的收回,心中其實大是願意。
“孃的,這玉爪子老子還沒摸過!你敢摸摸試試!”飛辰心下一緊,手不禁握成拳頭,頓時要有所動作,然而下一刻他便鬆了一口氣。
“呀!二叔!你……你怎麼在這?”門外,江凝馨抱著個小枕頭,面帶狐疑,心中倒是驚詫之極,畢竟新婚前一天,新郎新娘可是不能相見的。
李葳蕤心下不由一緊,臉上的緋紅如若蘋果成熟,但心中的失望也達到了前若未有的地步。
江寒風微微一笑,看起來絲毫失望都沒有,自在的答道:“呵呵,原來是凝馨呀?我是怕最近天氣驟涼,葳蕤晚上著涼也說不定,便來此看看,既然你來了,就陪葳蕤多敘敘,出門在外,免不得些許孤單。我便先走了。”
江凝馨自知壞了兩人好事,難為情的輕嗯一聲,將枕頭放下,小聲對李葳蕤道:“今晚凝馨還想要來陪睡呢,現在……嘻嘻,看來我是打擾了叔叔嬸嬸的好事了,要不凝馨再出去走走?”
“這小丫頭太可愛了,下次一定好好疼疼你。”飛辰心下里是讚歎不已,這江凝馨來得可真是巧吶,否則剛才自己可要顧不得現身了。
聽了此話,李葳蕤雙頰帶紅,而江寒風表現得苦笑,旋即,江寒風便客氣幾句往門外離去,既然江凝馨都來了,那煮熟的天鵝也註定飛了,留在這裡徒增不好的人言詬病。
但當江寒風背對兩少女時,面色明顯陰沉了下來,看來江凝馨打攪他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已經讓他心中十分不爽。
飛辰倚靠著房門旁的牆壁,看著此人緊皺的眉頭和陰霾的臉色,心中所想並不比江寒風和善了。此人心機的毒辣和隱忍,已經到了步步自然的狀態,若不是自己隱身此地,恐怕還認為這叔侄二人融洽之極。
江寒風一走,飛辰便飄入了那展風景屏風的後面,期待雙女肉戲的開場,看過今天兩女的曖昧,當然是忘不了那李葳蕤的那雙蓮峰。且此女害自己空擔心這麼久,不多看幾眼,豈不吃虧?
不過……
飛辰胡思亂想間,偶然想起那江寒風密室中那幅仕女圖中的女子似乎有些眼熟,只不過當時燈光全無,自己並未注意罷了,這般一想便輕悄悄的將此畫軸取出來,細細觀察起來。
那張屏風兩丈餘寬,高也超過一丈,乃是換衣的暗間,在這裡開啟畫軸,並不會露出痕跡。
燈火餘光下,那名赤裸…身子的美麗女子就展現在眼前。
此女坐在清泉之變,手上挽著溼漉漉的秀髮,秀髮直抵腰間。而縷縷髮絲之間,兩顆粉紅的蓮子也隱隱可見,表情頗為嫵媚,而下身處更是膽大,雙腳微微撐開,小腿沒入了清泉之中,但腿根處卻是清晰得絲毫不掛,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這是精品吶!雖與老道的手法還有些差距,不過畫風著實也是硬派!”能得到常年鑑賞老道書畫的飛辰毒辣眼光讚歎,這幅畫也堪稱絕品了!一路往下看,卷尾處的落款卻讓飛辰後悔說出這番話來了。
“江寒風!你可真是假道士,真淫賊呀!”飛辰心下暗罵一句,這落款處正是江寒風的名字!
玉體姿態看完,這眼神又再次移向畫中少女的臉龐,細看下,飛辰不由得大吸一口氣,幾乎是破口而出:“連我家的凝馨你也敢褻瀆,真是畜生呀!堂堂的正道門掌門真人,竟然對自己侄女升起猥褻之心,嗯……還好畫得不是很像,畫中女子身材也相較高挑了些,證明乃是那畜生憑空想象之作,否則,今夜我就把你揪到主殿上扒光,狠狠在這正道門道祖面前鞭撻你這畜生,方消我心頭之恨!”
“不對……這落款的年代可是早了百幾十年吶?”飛辰繼續看下去,卻發現此畫的落款年代並非江凝馨出生之後,心下不由得泛起一絲狐疑:“墨雨熙?這是誰?難道是凝馨她母親?”
“哼,你再戲弄與我,我今晚就不讓你和我睡了。”正待飛辰沉凝與這離奇古怪的關係網時,李葳蕤的含羞輕嗔,打斷了他的想法。
“嘻嘻,剛才要是凝馨不來,和姐姐睡的可就是二叔了不是?真是羨慕你喔。”江凝馨卻毫不收斂,將李葳蕤壓在了身下,兩女嘻嘻哈哈的抱在一團。
這間偏殿主客房極大,床自然也不能小,兩人抱滾在一起,反倒舒適之極。
飛辰暗道這偷窺一事屢禁不止,果然是有其神妙之處。特別是兩位絕色美女之間假鳳虛凰,可比一對一的男女合歡要讓人熱血澎湃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