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而你卻連一句謝謝都不要就走了,哥哥當時心裡面感動啊。”
李銘沒有想到自己隨手而為的事情居然讓梁偉東如此高看,推辭的說道:“那天我就是做了一個普通人該做的小事而已,這酒太貴了,咱還是換一瓶吧。”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哥哥我來說可是大事啊,好不容易請你一回我自然要用好酒,不過兄弟,我這最好的酒也就這麼一瓶,喝光了,也就沒了啊。”
李銘莞爾,想不到梁偉東這樣的人也會開玩笑,說道:“那行,今天我聽你安排。”
“這才是我梁偉東的兄弟。”
滿滿的給李銘倒了一杯之後,梁偉東對許晴說道:“許晴妹子,能喝酒嗎?”
李銘回頭看了看許晴,發現小丫頭看自己的小臉滿是期待之色,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說道:“只許喝一杯啊,小姑娘還是少喝酒的好。”
“我都24了。”小丫頭氣惱的說道。
梁偉東和李銘失笑。
看到酒杯已經倒滿了之後,梁偉東舉起酒杯對李銘說道:“兄弟,先給你道個歉,本想讓你痛快報仇的,沒想到公安系統裡面出現這樣的敗類,讓你受委屈了。”
眼看著梁偉東一飲而盡,李銘趕忙也跟著喝了一整杯,隨後對梁偉東說道:“兄弟,這事不怪你,整個縣二十多個鄉鎮,豈是你一個人管的過來的。”
提到這件事,梁偉東一邊給李銘倒酒,一邊感慨的說道:“是啊,不僅地方大,掣肘多,我還是個副手,有時候真的是感覺有心無力啊。”
這件事李銘也沒有辦法幫忙,只能說道:“慢慢來,你才32歲就是副縣長了,早晚有一天,咱們縣會由你來做主的。”
梁偉東擺了擺手,嘆了口氣說道:“難啊,我就是個土著,比不過那些真正有門道的,想要從副手變成一把手,難啊。”
感覺到梁偉東話中有難言之隱,李銘問道:“有什麼事是兄弟我能幫上忙的嗎?”
梁偉東沒有回答,而是問道:“兄弟,你這一身醫術是哪裡學來的啊,國家級的醫術專家都判定我父親死刑了,你卻用一個偏方就把我爸治好了,這真是太神奇了。”
李銘就知道梁偉東會問這件事,早就編好了瞎話,裝作回憶的說道:“當年是孤兒的時候,總是從福利院偷跑出來玩,偶然間跑進了一個老中醫的家裡面,老頭歲數大了很多事情做不過來,給我五毛錢讓我幫他幹活,從此,我就經常去他家,時間長了就跟老中醫學會了本事。”
“後來這位老中醫呢。”
“死了,歲數太大了。”
聽到這話,梁偉東嘆著氣說道:“可惜了。”
李銘已經感覺出來,梁偉東確實是有事要求自己,笑呵呵的說道:“偉東,你當我是兄弟,有話就說,別跟我客氣,如果能幫上忙,我一定幫。”
看到自己的想法被李銘知道了,梁偉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兄弟,我還真有件事要求你。”
“你說。”李銘感興趣的說道。
“我的一位長輩長期受到類風溼病的困擾,近期病情加重,可是國內國外的醫生都找遍了,還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所以……”
如果說是需要動手術的病,李銘或許沒招,但是這種身體本身的病痛,靈液卻可以完美的解決。
看著梁偉東,李銘笑著說道:“偉東,如果是別人找我,我真不一定會幫他,不過既然是你,那麼這忙我幫了,什麼時候去你跟我說一聲,我可以保證,這種病我百分之百可以治好。”
聽到李銘如此肯定的回答,梁偉東激動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李銘問道:“現在就去嗎?”
看到李銘這就要動身,梁偉東趕忙說道:“兄弟,別急,你等我電話,我那位長輩還在京城治療,要回來的話,還得等幾天。”
李銘點了點頭,說道:“我隨時待命。”
……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酒店門口。
看著喝多的梁偉東被司機送走了之後,李銘搖了搖頭,說道:“唉,這老小子……”
許晴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麼啦,李銘哥~。”
摸了摸許晴的頭,李銘沒有把梁偉東今天這麼做事的內心想法說出來。
笑著說道:“走吧小丫頭,我送你回家。”
“嗯~。”
李銘打了一輛車將許晴送回了單位宿舍。
跟著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