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香漫沼,窗外月華如皎。
然而景色映照下的梅妹妹、香玉的師孃看三人今日打扮分外好看,豔的豔,雅的雅,倒像有心比賽的一般。此刻都還穿著小毛外褂,我是雪狐耳絨,天佑是玄狐皮絨,香玉是雲狐皮絨。
三人相對,就是珊瑚玉樹交枝,瑤草琪花弄色,覺得樓外千枝碧桃,比不上樓中三個玉人。香玉、梅氏雖時常相對,此刻亦還顧盼頻頻。香玉的師孃笑著道:“今日無餚,毫無備好佳餚,只有小飲,你們餓了,現就吃起來罷。”香玉嘴饞說道:“我還是真有些餓了。”香玉的師孃吩咐先拿幾樣點心來,隨後就擺了幾樣餚饌,大家小酌。天佑笑著道:“方才聽你們唱的是什麼曲本?音節倒像很熟,而曲文卻沒有見過。”
聲聲慢(七十四)
惆悵階前紅牡丹,晚來唯有兩枝殘
寂寞萎紅低向雨,離披破豔散隨風
梅妹妹微笑道:“這是我在西湖遊山玩水之時當年一個好友所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