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張春生不由得有些暗自咋舌,從這工人的話裡頭張春生聽出了很多的貓膩。
“這麼說來這整個工地到處都是是非之地咯?”張春生在思索了一番之後,試探性的問那工人道。
“可不是麼,唉~當初這塊地政府要動的時候曾經就出過一些岔子,後來有些懂行的人就請了人看過了,這才又請我和我師兄過來才動的工!”工人將嘴上的煙猛唑了一口之後吐著菸圈對張春生道。
“那這麼說來,這些天接二連三發生的這些事情其實也都在你和你師兄的意料之中?你們有沒有啥辦法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聽了這工人的一席話之後,張春生認為自己算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於是他趕忙追問道。
這工人聽了張春生的話之後卻是嘿嘿一笑搖頭說道:“嘿嘿。。。瞧你這小老弟還真是性子急,這麼快就問到點上了,不過你這個問題嘛我還不怎麼好回答,因為我跟我師兄兩個人頂多就能鎮住點小場子,先前那些東西都是分散的,我們就逐個擊破了,到了現在全都集中在戲臺那了,我和師兄先前去試過驅散那些東西,現在看來效果也不怎麼樣!”
聽到這工人的話之後張春生的臉色變了好幾變,最後有些禿廢的問道:“啊?那這麼說來真就沒辦法解決這裡的事情了?”
工人又吸了一口煙,隨後將那半截煙給掐滅了,掐滅了煙之後,他才盯著張春生很是認真的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上還是有些能人和狠人的,真要解決事情還得請大師父過來才行咯!目前我也只能是規勸一下你們這些意圖再生事的人罷了。”
張春生聽完了這工人的話之後又算是看到了一絲希望,他趕忙追問這工人道:“哎!這位老哥,你既然懂得這麼多,那你知道哪裡有你口中所說的大師父不?若是知道的話,我可以去請啊!”
其實張春生之所以說他去請師父,也是因為他昨晚經歷了老於的事情,他覺著老於的事情也不是簡單的事兒,他想請來這師父之後也幫自己看看事兒。
聽到張春生追問這有關大師父的事情,這工人卻是直接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對他說道:“小老弟,別說我不認識這種真正的大師父,就算是認識的話告訴你了,你也未必能請得動!不說其他的,就我們那邊有一個和我不差上下的人,別人去請他的時候都得帶好些禮過去,他去與不去都還得看心情嘞!”
說完這番話之後這工人就準備離開了,他走之前對張春生說道:“作為今天你喊我一句老哥的緣分,老哥就在這奉勸你一句,真不要再來淌這渾水了,自己小命要緊啊!”
見這工人要走了,張春生卻又連忙叫住他說道:“這位大哥,我叫張春生,謝謝你的好意提醒,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還望你能告知!”
“我啊,我叫聞知傑,聞是見聞的聞,知道的知,傑出的傑,你叫我老聞或者聞哥都成,你以後自己可小心點,我看你最近氣色也不怎麼對頭,少出門!”這個叫聞知傑的工人在告訴了張春生自己的姓名之後又好意的提醒了張春生一句才轉身離開了。
等到聞知傑走了之後,張春生過了許久才從驚愕和不安中緩過神來,方才聞知傑所說的話無異於是給他敲響了警鐘了,看來這老於的事情對自己還是有很大影響的!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我得想辦法將這所有的事情擺平才行!壞了!小玲!小玲還在醫院!”就在張春生心裡想著怎樣才能擺平事情的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來小玲已經被送醫院了,所以他趕忙就要火急火燎的趕往醫院。
就在張春生準備往醫院趕的時候,他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居然是秋紅打過來的,他當下身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懷著不安的心,張春生接了秋紅的電話,電話那頭秋紅問張春生和小玲談得如何了,是不是已經可以和小玲見面了?
張春生現在哪裡敢將小玲的事兒告訴秋紅啊,他只能扯著謊說道:“我跟小玲談了,她的態度還是比較硬,那啥,嫂子,我這還有點事兒,要不你先回我家吧,回頭我再回來跟你細細的說。”
掛了秋紅的電話之後,張春生就又打了小許的電話,問清楚了小玲所在的醫院,張春生直接打了個計程車過去了。
剛到醫院門口,張春生就見到了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的小許,他趕忙衝了過去問小許道:“小許,小玲現在怎麼樣?”
“師父,小玲她的情況很不好,醫生說她身上的種種跡象像是中毒了,但是具體是中了什麼毒醫生也查不出來,現在她還在重症監護室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