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我找他可是最靠譜的,你別看他年紀輕,古人不是說麼?莫欺少年窮,有志不在年高!我可是見過他的手段的,先前那三張符咒就是他給我的,若不是那三張符咒在,你現在應該是在哭喪了!”聽自己老婆這麼貶低吳昂,張春生不樂意了,立馬就數落起蘇瀾來了!
“好!你要找他去是不?行!那就依著你,總之等會若是他沒什麼本事的話,別怪我直接就當面罵他!”見張春生這麼維護吳昂,蘇瀾只能作罷,不過也將醜話說在了前頭。
等這兩夫妻嘀嘀咕咕一陣再來見吳昂的時候,只有張春生臉上還陪著笑容,而蘇瀾如今則是直接將頭扭到一邊去了,連正眼都不帶看吳昂的。
見到這情形,吳昂心裡一聲冷笑,覺著張春生平時肯定日子也不好過,找了這麼一個頭髮長見識短,胸大沒腦的老婆,不過他也不好當面就這麼說,只是在心裡鄙視了那蘇瀾一番。
“吳先生,那個事情是這樣的。。。。。。”這回張春生將吳昂視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了,所以他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吳昂,包括那天老於來了之後給他那個瓶子的事兒也說了。
聽完了張春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之後,吳昂思考了良久,隨後他對張春生說道:“將那個瓶子拿來給我看看!”
得了吳昂的話之後,張春生趕忙從自己的車子後備箱將那瓶子給拿了出來,而後雙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吳昂。
接過那透明的瓶子,吳昂將瓶子拿在手中仔細的翻來覆去檢視了一番,等看完了之後,吳昂嘴角露出了會心的笑意,隨後他拿著那瓶子對張春生說道:“張警官,這東西可是一個寶貝啊,你那老夥計可真夠意思的!”
“這。。。這能是什麼寶貝?”聽吳昂這麼一說,張春生一個頭兩個大,他先前看了半天覺著這玩意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瓶子,為何現在吳昂卻是說這東西是個寶貝呢?
“是啊!就一個破瓶子,怎麼就是寶貝了?還望吳先生指點迷津!”旁邊的蘇瀾一聽吳昂這麼一說,她嘴角撇了撇,覺著吳昂是在故弄玄虛,所以嘴巴立馬就蹦出一串帶刺的話兒來了!
“嘿嘿嘿。。。凡夫俗子看來的確是普通的瓶子,但在我看來這玩意可是無價之寶!那啥,我給二位開開眼,你們再好好看看這玩意!”見到這兩個人一個是稀裡糊塗,另外一個卻一味的諷刺和挖苦,吳昂決定讓他們兩個徹底的信服!
說完這話之後,吳昂從自己口袋裡頭摸出了一枚銅錢,那銅錢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拿出銅錢之後,吳昂便開始唸唸有詞,唸了一通之後,他對著那銅錢吹了一口氣。
“拿這銅錢放眼睛前頭,然後透過中間的孔洞再來看看這瓶子!”吳昂將那吹了一口氣的銅錢遞給了張春生,然後告訴了他怎麼使用。
張春生現在對吳昂是毫不懷疑的,所以接過那銅錢他按照吳昂所說的,將銅錢放到眼前,從那銅錢中間的洞看向了那個空瓶子。
“哎呀!我的媽呀!這。。。這。。。這真是開了眼界了!”等到張春生拿著銅錢朝那空瓶子看了一眼之後,他立馬就驚訝的叫出聲來了。
“老張,你別詐唬!拿來我看看!”見到自己丈夫發出如此感嘆,這蘇瀾也來了興致,當下就從張春生手中搶過了銅錢,然後按照吳昂所說的衝那瓶子看去。
這蘇瀾一看之下也是呆住了,發出了比張春生還誇張的感嘆:“我的親孃啊!這。。。這玩意要賣的話得好幾個億了吧?”
等這兩個人都感嘆了一番之後,吳昂一攤手對蘇瀾說道:“東西該還我了吧!”
見到吳昂來收銅錢了,蘇瀾只能念念不捨的將那銅錢給換了回去。
收好了銅錢,吳昂對張春生說道:“現在知道為啥我會說你老朋友夠意思了吧?”
“嗯,還真是夠意思,這東西肉眼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玻璃瓶子,為啥用那銅錢一看卻是鑲金嵌銀的玉瓶了?”還不待張春生答話,旁邊的蘇瀾卻是搶先問道。
“嘿嘿嘿。。。佛曰:一切有相皆為虛妄!肉眼凡胎安能知真相!”聽了蘇瀾的問話,這吳昂卻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引用了佛教的經典。
“吳先生,那這個瓶子究竟有啥用處啊?您能開出什麼端倪來麼?”見到吳昂能夠識破這瓶子,所以張春生理所當然的想這吳昂肯定也知道這玩意的用處。
聽到張春生這麼一問,這吳昂斟酌了一番之後說道:“嗯,這玩意呢其實本就不是陽間該有的東西,應該是陰間鬼司衙門用來收押惡鬼的鬼器!你那老夥計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