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從車裡出來了,他一路追這妻子喊道:“蘇瀾!蘇瀾!等等我!”
“砰!”張春生家的房門被蘇瀾拉開之後被她大力的又關上了,張春生追到家門口剛想尾隨蘇瀾進屋卻是被蘇瀾反手關來的門撞到了!
“哎呦~”張春生額頭跟門來了個親密接觸,他發出了一聲痛呼,整個人都被撞得暈頭轉向的,出於本能他用雙手捂住了額頭蹲在了地上一陣猛挫。
就在張春生蹲在地上猛搓額頭的時候,張春生的耳邊突然再次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嘆息。
再次聽到這無比熟悉的嘆息聲,張春生整個人都要崩潰了,當人處於崩潰邊緣的時候,要麼這個人他會爆發出最後的勇氣掙扎一下,要麼他就會直接瘋掉或者傻掉!
張春生屬於前者,他現在是要爆發了!只見張春生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大喝一聲道:“老於!你再嚇唬我試試!信不信我明天就將你墓碑給平了!”
張春生實在是受不了老於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嚇唬了,他直接就將話說絕了!
張春生此刻看向先前發出聲音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沒有出現他想象中見鬼的情形,但是張春生此刻卻是見到他看向的那個地方多了一個空的白酒瓶子!
“噹啷啷。。。”空酒瓶子原本是在地上躺著不動的,但是當張春生看向那空酒瓶的時候,空酒瓶居然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動一般朝著張春生滾了過來!
看到已經滾到自己腳下的空酒瓶子,張春生渾身的毛髮都倒立了起來,他現在很想跑,可是他心裡另外又有一個聲音彷彿在勸他:別跑,將這酒瓶撿起來。。。
“小~張~撿~起~來~能~救~命~”就在張春生心中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又聽到了老於那低沉而熟悉的聲音。
不過這次不是先前那般的嘆息,而是一整句話,只是這一整句話託著很長的音節,好似沒吃飽飯一般的有氣無力!
伴隨著這聲音而來的還有一股子冰涼到極點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圍繞著張春生不住的打轉,讓原本就穿著很少衣服的張春生有一種如置身冰窖一般的難受感覺。
張春生最終還是伸出了哆嗦著的右手將那空酒瓶給撿了起來,他現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撿起這個瓶子,也不知道這個瓶子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當張春生拿起了這個空酒瓶之後,一陣冷風突然從他的身旁刮過,隨後他耳邊再次出現了老於的聲音:“我~走~了~謝~謝~你~小~張~”
隨著那老於話音的落下,先前籠罩在張春生身上的那種冰冷感覺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張春生頓時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張春生在原地呆立了半晌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整個人就像是被放了氣的籃球一般痠軟無力。
他最後直接一屁股就坐倒在了自己的家門口,口中撥出一口長氣道:“呼~終於走了!”
這一夜等到張春生進入自己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張春生在自己家門口一坐就坐了一兩個小時,他最後將那空瓶子放進了自己車子的後備箱裡頭,決定明天再一看究竟。
進入家門的時候,張春生見到蘇瀾和秋紅兩人都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她們兩人身上各自捲了一床厚實的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客廳裡頭有一種令人壓抑到極點的氣氛。
“蘇瀾?”張春生進屋的動靜並沒有引起這兩個女人的注意,張春生走到客廳裡頭試著喊了自己妻子一聲。
“啊!!!”“啊!!!”張春生的話音落下之後,客廳裡頭原本壓抑的氣氛被兩聲高亢的女人尖叫聲給打破了!
蘇瀾和秋紅兩人一前一後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兩人幾乎是同時從呆愣中驚醒,同時扭頭看向了此刻出現在客廳的張春生!
“老張!嗚嗚嗚。。。”當見到此刻出現在客廳中的是自己丈夫張春生的時候,蘇瀾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隨後她立馬衝向了張春生死死的抱住了他,像一個擔驚受怕的孩子遇到了家長一般哭了起來。
被自己妻子抱住之後,張春生趕忙一邊用手拍著蘇瀾的後背一邊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沒事了,別哭了。。。”
此刻回過神來的秋紅在見到張春生好端端的回來之後,她心裡那種恐懼也被沖淡了一些,她壯著膽子對張春生問道:“小。。。小張,老於他。。。他真來過?”
聽到秋紅問起自己關於老於的事情,張春生衝她點了點頭,然後摟著自己妻子一道坐回了沙發上,他對秋紅認真的說道:“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