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她的話,又是一片譁然,有議論的,也有質疑的,更多的都是不屑的鄙夷之聲。
上官紫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她笑笑說道:“聽說,王妃調製出了一種特殊的香料,這種香料能吸引你喜歡的男子。或許,蕭貴人正是得了王妃的幫助,才重新獲得皇上喜歡的吧!”
這次眾人卻沒有隨聲附和,上官家在朝中的勢力炙手可熱,但是蕭貴妃現在在後宮的勢力不可小覷。
後宮現在沒有立後,蕭貴妃又是最高的份位,他們自然沒有人敢輕易得罪蕭貴妃。
“上官小姐,你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在這種場合談論這件事情,恐怕十分不妥當吧?”柳晚菡等大家靜下來之後,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更何況,大家來都是為了慶賀你滿十八歲的,並不是為了來議論我的。上官小姐,我說的對嗎?”
上官紫沒想到柳晚菡居然當眾反駁自己,她仗著赫連塵喜歡自己,而柳晚菡在柳家並不是十分得寵,這才敢當眾羞辱柳晚菡。
卻沒想到,柳晚菡非但沒有顯出她預想中的難堪,反而不卑不亢的反駁了她。
“王妃說的極是,剛才是我冒犯了,對不住。”上官紫見眾人聽了柳晚菡的話都頻頻點頭,臉色更是變的十分不自然,佯裝大度的向柳晚菡賠不是。
此後,上官紫倒也老實了不少,並沒有再當眾羞辱柳晚菡。
宴會很快就結束了,但是因為還有晚宴,眾人便都留在了上官府。
等到晚宴的時候,柳晚菡卻忽然發現赫連塵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坐席,沒過多長時間,不肯錯過任何一個出風頭機會的上官紫也不見了蹤影。
這賬非算不可(3)
柳晚菡心中頓時一亮,便悄悄的離開了宴會,朝上官府的花園走去。
果然,她沒走多長時間,就聽到赫連塵壓抑的聲音,“好好的,你為什麼要當眾羞辱她?難道你覺得我娶了她,受到的羞辱還不夠嗎?”
“王爺,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她整天能待在你的身邊,就忍不住想羞辱她。”上官紫的聲音帶了哭腔,“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她離開你,讓她離開王府,再也不要出現在你的眼前。”
赫連塵沉默了半天,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也知道,我身上的病還沒有全好,這段日子來,多虧了她的血,我才沒有再受到那種痛苦的折磨。我向你保證,等我的病治好之後,我一定會讓她離開王府的,好不好?”
接著就是上官紫低低啜泣的聲音,似乎不滿意赫連塵的回答,可是又沒有辦法,過了半晌才帶著哭腔說道:“好,我聽你的,讓她治好你的病之後再離開王府。但是,上次太后卻將那玉佛賞給她,我看著心裡就不舒服,我也要那尊玉佛,她根本不配戴那玉佛。”
“可是,那玉佛是太后賞給她的,她怎麼肯給你?”赫連塵的聲音裡滿是猶豫,似乎也帶了一絲不耐。
上官紫不滿的跺腳說道:“我不管,我就要那尊玉佛,你想辦法把那玉佛給我。她不僅搶走了你,還幫助那蕭貴妃重新獲得了皇上的喜歡,讓皇上冷落了我姐姐,這筆賬我非要跟她算不可!”
“好了好了,你不要鬧了,文武百官都還在宴會上,要是讓他們看見了不好,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赫連塵柔聲安撫著上官紫,“你爹爹也還在,要是讓他發現了,一定會責罵你的,快些回去吧!”
上官紫雖然不願意,但是也知道赫連塵的性|子,不敢太過於違拗,自己先走了出來。片刻過後,赫連塵也閃了出來,朝宴會走去。
宴會上,柳晚菡因為百無聊賴,便喝了幾口酒,卻發現自己變的頭昏腦漲,整個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上官紫在對面看的清楚,眼眸裡劃過一絲算計,急忙走到柳晚菡面前體貼的說道:“王妃,我看你已經有點醉了,這樣,我已經安排好了房間,這就讓丫頭將你扶進房間。”
柳晚菡本來就不太擅長參加這樣的場合,立刻點點頭說道:“上官小姐,那我就失陪了,實在對不住,我沒想到我竟然如此的不勝酒力。”
上官紫將一個小丫頭叫到旁邊,低聲吩咐了一陣,那小丫頭便扶著柳晚菡朝房間走去。
走進房間之後,柳晚菡更覺得整個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一陣睏意不受控制的襲上來,讓她不由自住的打了個哈欠。
那個小丫頭急忙扶著她躺到床、上,還體貼的為她脫去了鞋子,蓋上了被子……
朦朧間,柳晚菡覺得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半天,似乎在尋找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