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是錢奴,絕對不會改變的。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別人聽五千一張符咒肯定得說閆迪是搶劫,但也只有深知閆迪的人才知道,閆家三少出手絕非凡品,要不是看在卓日是他兄弟的份上,恐怕這張超級避邪符咒哪裡只值五千?
“這個地方的煞氣很重很強悍,你要特別注意,小心些,不要拖後腿。”
“啊呸,你說啥啊?誰拖後腿了,啊?”他知道他這兄弟是口是心非型的,真心的沒放在心上,只是單純的覺得和閆迪鬥嘴好玩,可是每次又都被閆迪給氣得呼啦呼啦的。
“噓!別吵,來了。”
卓日一改剛剛那股叫勁。閉著嘴,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感受那股越來越強悍的煞氣,就從這股單憑煞氣就可以壓死普通人的威壓,卓日就知道這事不簡單,很危險,都緊張得冒出了冷汗,他現在後悔了,也許不應該接這單子生意的,畢竟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加可貴的了,更何況還把同生共死過的兄弟給牽扯了進來。
轉過頭,進入眼簾的卻是同樣滴著冷汗的閆迪,那張本就潔白的臉蛋這會更加的蒼白。
“三……”
“這個你拿著,如果有什麼危險可以救你一命,這髒東西可還真是厲害。”說完,鬆開遞給卓日替身符咒的手,提著二龍短劍就擋在卓日的身前,緊張的盯著越來越逼近的煞氣。
替身符咒,雖名為替身,但並不是替代身體擋住攻擊傷害,這裡真正替的是靈魂,通常最脆弱最致命的是不堪一擊的靈魂,當然對於人類的傷害,這符咒可就派不上用場,如果是面對未知恐怖的靈異的東西,那麼替身符咒才是真正的可以擋過任何攻擊傷害換的一命。
但是要想煉製一張替身符咒也是要花上巨大的代價的,須花上一年時間不說,還得像養孩子一樣,每天都要用修煉道法的功力去餵養這張符咒,每天都要用煉製符咒的人的鮮血重新描一次那複雜的咒文。這也是閆迪壓箱底的最強符咒,也是唯一一張不用他的血去引導,消耗一半的靈力去引發的符咒。
這股子煞氣是越來越逼近,壓力也越來越大,就算卓日有符咒在身也被壓著兩手撐地雙腿跪地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閆迪就算有二龍短劍給支撐著身體也被威壓著單膝跪地冷汗突突的冒。
詭異的黑霧中包裹著一個若隱若現的拳頭大小的紅色球體,晃悠晃悠的在閆迪和卓日周圍飄蕩著,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三,三少,這,是,什麼?”卓日在那冷入骨髓的氣息下,身體已經完全僵硬住,能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個字已經很不錯了。
閆迪是休息道家功法的自然要稍微比卓日好些,但也只是好那麼一點,身體一樣僵硬住,話還是能說得清楚的。
“卓日,我想我們今天可能要把命丟在這了?”
“為,啥?”
“我們遇到鬼了,極陰極煞之物。”
卓日不說話了,他懂,他也明白,本就是極陰極煞之鬼,如果是普通人遇見的話只要輕觸到這一股子冷氣就已經是半隻腳踏入閻王殿裡,更不說他們現在不僅吸入很多由陰氣和煞氣轉化而來的冷氣,而眼前那黑霧的鬼氣在他們面前轉悠著,隨時都會侵入他們的身體,再加上他們兩人現在的身體毫無反抗能力,這不就是明擺著的等死嗎?
“兄,弟,還,真是,對不,住,了。”說完這句話,卓日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他的面頰已經已經結滿了很多晶瑩剔透的寒霜,比閆迪還多。
“是兄,弟,說,這些。”閆迪這會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話語也開始不順溜,如果現在能動的話,閆迪真的很想抽自己兩耳光,他什麼時候如此的狼狽過?
那糰子詭異的東西不再轉悠,反而形成一個人影,越來越小,一個沒有五官只有形體的小孩,黑嗚嗚的小孩就像是個小孩子的影子一樣,影孩好像對他面前這兩個陌生人很感興趣似的,好像也很高興,伸出一隻影手摸摸卓日又摸摸閆迪的,這一摸影孩不打緊,可是閆迪兩人就受不了了,那種冷入骨髓的寒意根本就沒有誰能受的了,是普通人的話早就和閻王爺報道了,一個是貨真價實的道士,自然有道家的功夫附身,面對異物也沒有那麼輕易的死去,但這會閆迪真的不敢保證能活下來,一個是風水大師,卓日也只是對風水專研而已,並沒有修習道家功法,能看見異物也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這也是他被父親丟棄的願意之一,如果不是有閆迪的超級辟邪符咒傍身的話,恐怕卓日早就去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影孩在那很是歡脫,他們兩人就像影孩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