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奇怪的事情經歷過一兩次以後,心裡的承受力已經變得強大起來,不會再如之前那樣驚慌失措,現在他知道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只要跟著閆迪跑就行了。
蛇的窮追不捨,外帶N多不停發射的蛇鏢,讓閆迪頭痛得很,反正就是亂竄,也不知道待敵往哪跑,古墓的通道可是不會少的。
突然,有人提著閆迪和卓日的後衣領用力一拉,被扯入一個非常隱蔽的洞口內。
“嗚……”
“噓,別吵,我們見過的。”
閆迪很鎮定,從被扯拉的時候就已經感知到這是活生生人的氣息,不是什麼殭屍鬼怪之類的玩意。
卓日就不鎮定了,拼命的扭動身體反抗著,萬一是被什麼髒東西給抓住不就玩完了,等耳邊聽到聲音,傳來溫熱的氣息才停止了扭動,轉過頭看著一旁同樣不能動彈的閆迪點點頭,才徹底的放鬆。
是人啊,不是什麼可怕的妖魔鬼怪,見過?卓日回想了半天,哦……難道是之前從自己身邊跑過的黃衣道士?
眼神表露疑問的詢問著沒有和他一樣被捂著嘴不說話的閆迪,閆迪再次點點頭,卓日明白真的是那群黃衣道士。
兩人突然消失在蛇群眼前後,大蛇就停止發動蛇鏢,停在原地扭著蛇頭瞪著蛇眼尋望著四周,每蛇眼從閆迪眾人呆的同口處一次,眾人的人就被提到喉嚨眼一次,再經過少說有著十幾次的蛇眼掃瞄以後,大蛇帶領著蛇群晃悠晃悠的離開此地。
等那股專屬於蛇的腥味和人的血腥味徹底消失的時候,眾人全部呼啦的癱坐在地,呼呼的喘著粗氣,做著深呼吸,平息內心的那股子恐懼引起的躁動。
幾道光線亮了起來,原來是三個火把讓這個石洞充滿了亮光,大家都把彼此看得非常清晰,身體也溫暖了起來。原來真的是之前那四人組。
“他奶奶的個熊,這群蛇還真是恐怖得很,把老子都給折騰累了。”
一記蓋鍋就往虎背熊腰的男人頭頂上招呼過去。
“嗚……小北你又打我。”
名為小北是個男孩,長得一張非常秀氣,臉頰上還有著嬰兒肥的男孩,怎麼看都比閆迪和卓日還小,這個男孩也是從閆迪兩人身邊跑過時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望了他們一眼的人。
“文明。”
雄壯男人不說話了,委屈的蹭著男孩,無辜的哭訴:“小北……”那樣子怎麼看都怎麼讓人雞皮疙瘩掉落滿地。
“施主,你好。”
“你好。”卓日居然點頭的回應了:“等等,施主?為啥是施主?”這個稱呼……
“我們是和尚,你是凡塵俗人,不稱呼施主你為施主,那稱呼啥?盜墓賊?”
敢情從一開始就誤會了,怪不得用那種不屑,鄙視的眼神望著他們,卓日火了,這是對他的侮辱:“你丫的才是盜墓賊,你全家都是盜墓賊,你看我們這樣會做那種生意嗎?”閆迪離卓日遠些,再告訴眾人,他和這犯抽的人不認識。
“瑪麗的隔壁的,老子是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的風水大師,你看我這樣像盜墓賊嗎?像嗎?啊?”
閆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的兄弟不能被別人欺負過去不是,再說他也不是好惹的,走過去拍拍卓日的肩,讓他不要生氣了。
“他確實不是盜墓的,但我也在這裡說清楚明白了,就算是盜墓的怎麼著,也並不是什麼見不得的職業,盜墓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僅需要強大的心裡承受能力和勇氣,還得需要經驗非富的技術,你們有嗎?用膝蓋想也沒有,你說你們是和尚,卻穿著道士的黃衣,我看你們也高尚不到哪裡去,也別瞧不起盜墓的,遮遮掩掩的,你們才是在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閆迪的口舌也不是那麼會輕易饒人的。
說話的男人身子一愣,氣得臉都發青了,張著嘴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反駁,他們確實隱瞞了自己是和尚的身份,就這一點確實不光明磊落。
“哈哈……他奶奶個熊,好小子,你說得對,確實是我們的錯誤,老。我在這裡代他的出言不遜給你們賠禮道歉了,請勿見怪哈。”不知道何時虎背熊腰的男人已經不再蹭著男孩,但那手卻沒有鬆開在不停掙扎的人。
閆迪和卓日也不是小氣的人,既然人家都已經道歉了,那也就不再說什麼咯。
“算了,沒什麼,畢竟在這個地方出沒被人誤會也是很正常的事。”
“對對,他奶奶個熊,小子,我看好你。”
旁邊的男孩見既然掙脫不了都放棄掙扎,不過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