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他怎麼了?”閆迪是越來越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了?
“呵!”苗絆月拿出一把軟體,擺好姿勢:“他出事了,但是隻要殺了你,那麼我就再次可以擁有豆子,所以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們開始吧,我必須要殺了你。”
閆迪想不到苗絆月還會用劍,但現在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根本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因為毫無意義,那麼既然想打就打吧,只是閆迪真的很煩,這段時間一件事接一件事的,就不能停止下來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嗎?
唉……那就只好趕緊把這件事給處理掉,早點回去,搞不好這回子受德已經回到他的那個小屋了。
閆迪是不管走到哪,都會帶著他的二龍短劍的,但現在好歹是在有著法治社會下不能做得太囂張了,自然二龍就被他用布包裹起來,插在了褲腰內側,雖然走路會有點不適應,但如果缺少二龍在身邊的話,他會覺得心裡非常不安,子受德在身邊的時候套好些,可是現在不是不在嗎?
一場爭鬥正在激烈的進行,如果有學武之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為這場劍的競技而吶喊,實在是太精彩不說,還是貨真價實的真功夫。
苗絆月是招招強烈的襲擊,根本不顧忌自身的安危,帶著致命的攻擊對抗著閆迪,閆迪一直都在吃力的防守著,他不是一個外家功夫了得的人,他的強項只是對付那些不為人知的妖魔鬼怪而已,他更加想不到本以為只會控蠱的人,劍術居然如此的了不得,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成為一代宗師的。
其實如果閆迪真要想殺了苗絆月,他完全可以用他的陣法什麼的,而且就單獨來說,二龍也不是個簡單的短劍,只是他認得清看得明苗絆月眼中的悲傷和猶豫,他不想殺他,卻又不想自己受到傷害,又暫時想不到辦法,只能防守。
越來越力不從心,吃力得讓閆迪實在是受不了,一個失神,苗絆月的劍已經就在眼前,來不及,身體的遲鈍一點都來不及躲避,苗絆月的劍已經深深的刺入閆迪的胸口,血,奮擁而出。
閆迪單膝跪地,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還真是痛啊!那之前為什麼不覺得痛呢?難道是因為神經已經麻木的關係?嗯,有可能,這下好了,新傷加舊傷,不死也傷,痛!
苗絆月有些驚慌失措,他真的傷了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發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劍,殺了他?殺了自己的朋友,他不忍,可是不殺,那麼豆子又……怎麼辦才好?到底應該怎麼做?頭好痛。
丟掉了手中的劍,抱著頭蹲下身,眼淚又流了出來,不知是因為頭痛還是什麼?
一道黑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苗絆月身後,得意又著急的道:“你在做什麼?還不趕緊殺了他。”
閆迪驚恐的看著來人,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為什麼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氣息,難道是因為他受傷還是喝酒喝多了麻痺到了神經的關係?
131。事出總有因
“還不趕緊殺了他,難道你想那隻臭蟲死掉?”
一聲陰森森的冷哼,讓痛苦後悔中的苗絆月清醒過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清醒,滿腦子想的是,只要聽從主子的話殺了眼前之人,那麼就可以救回豆子,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豆子。
閆迪見著苗絆月一步一步的走來,他想動,發現自己的身體莫名的根本就動不了,奇怪,看著後方那個看不清的人,難道是那個人做的手腳?
呲……
骨肉分離的聲音,苗絆月的劍再一次穿過閆迪的身體,這樣的聲音惹來那一旁的男人猖狂的大笑。
又是一劍,閆迪眼睛已經開始在迷糊,最近失血還真是過多的可以,堅持不久,身體一倒,昏迷了過去。
“主子,他已經死了,你答應的承諾。”不管苗絆月有多恨眼前之人,心中的那份恐懼還是有的,再說還有著把柄在他的手上,不得不放低姿態,但,再也沒有如之前一樣有著恭敬的下跪。
“呵呵!”陰風陣陣的笑聲,讓人雞皮疙瘩直冒:“你還真是虛假,如他一樣,心裡不滿,卻還對我尊稱主子!”
他?轉過頭看向撲倒在地的閆迪,難道他指的的是閆迪,可聽從口氣來說,這個他又不像是指閆迪,那麼如果說的不是閆迪那又是誰呢?是誰讓這麼一個恐怖的男人露出不屑鄙視甚至是害怕的神情。
“人,我已經答應你殺了,請你救救豆子。”懷中心口處掏出一隻沒有著金光纏繞的金蟬蠱。
“我有答應過你救這隻臭蟲的命嘛?不過就是一直小臭蟲而已,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