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是在村裡等我去給你趕屍嗎?為何卻在村外呢?而且道服上還都是血?”其實閆迪是想說一個高人怎會如此狼狽,但他知道如果他真這樣說出來的話,那麼老頭就下不了臺了,聰明的婉轉著去問。
“唉……”老頭又是一聲嘆氣,整個人又顯得更加的頹廢了:“小子,老頭我年紀大了,你也不要嫌老頭囉嗦,既然你是三清傳人,那你應該已經開了天眼,能看得見村子上空中那血霧吧。”
閆迪點點頭。
“血氣沖天,皎潔的月亮都被染上了色,這比有邪物產生啊。”
“老爺子,這個小子知道,難道村子真的有邪物產生嗎?”
“小子,只從村子莫名其妙的地質下陷,而且夜半有一些詭異的東西出來殘害村民,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死去了的村民,第二天晚上又活生生的出現在村子裡,這相當的詭異,現在村子的村子已經掉進了邪氣裡,村裡的村民已經全部死去了,連這次準備要叫你趕屍的那具屍體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你也知道老頭子我是一個趕屍人,學的是如何去趕屍,把亡人帶回他家鄉親人的身邊入土為安而已,其他的老頭子就毫無辦法了,但畢竟趕屍也屬於道法,只不過是道法外的旁支而已,所以老頭子也無能為力。”
“等等,老爺子你剛剛說村民全部已經死了?”
“嗯,全死了。就只剩下老頭一個人了。”老頭的臉色相當的晦暗,甚至是愧疚。
怡梓睢也在一旁一直聽著,看著這個體弱的老頭充滿著疑惑:“老人家,恕晚輩無禮,既然村民已經全部死了,為什麼你做為一個體弱的老人還能活著?”
確實,按道理說整個村子裡都是不說沒有老人,但畢竟也有年輕氣壯的小夥子都沒能逃生,那麼正常的情況下一個年老體弱的老人怎麼可能還能活得好好的。
“那是因為老爺子身上的這件道袍的關係才能保命。”閆迪接話過來,給怡梓睢說出了他的疑問:“而且道袍上的黑狗血更加激起了道袍上面符咒的守護力吧。老爺子,小子沒有說錯吧。”
老頭笑起來那雙眼睛更加是睜不開了:“嗯,確實是這樣的,這道袍還是師傅留給老頭我的,不過老頭慚愧,把師傅當年留給我的桃木劍給丟了。”
怡梓睢還想再問點什麼,可是卻被閆迪的阻止了,老人的表情很憂傷,而且他也知道老人的命火已經很暗了,何必再提起老人的傷心事呢。
童汐顏在一旁左看看這個,右看看這個,突然冒出一句話:“小迪,之前我在電腦上看到過關於這個村子的新聞。”
閆迪問:“什麼新聞?”
童汐顏就把上次在酒店看的新聞告訴了他,眾人聽完以後,怡梓睢和小陳的表情有些凝重。
閆迪看看了上空那道血霧,再想著剛剛的新聞以及老頭所說的,表情嚴肅得好像結了一層寒冰。
閆迪騰的站了起來,問著怡梓睢:“這裡離XX村還有多遠?”
雖然怡梓睢不滿閆迪的態度,但看著閆迪認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而且做為軍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聽他的話,只有聽了他的話,那麼他們就能少一份危險,他的愛人和兄弟才能活著完成任務走出這裡。
“還有不到一千米。”
“嗯,你們帶著老爺子返回去,回到我們剛剛呆的那石柱那裡,等天一亮你們就趕緊離開這裡。”
“那你呢?”這是童汐顏問的。
閆迪眼裡無比的堅定:“我進村。”
“不行。”三個男人加一個老頭異口同聲反對。
閆迪沒有說話,其他幾人倒是先說話了。
老頭:“那是我的家,別人委託我的事,我都還沒有做完,不能半途而廢,而且老頭子還要回去找師傅留給我的桃木劍,我不能到了下面以後沒臉敢見師傅。”
怡梓睢:“本來是任務機密,至於是什麼樣的任務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必須去XX村,而且你不能命令我。”
童汐顏:“來的時候我就答應大伯絕對看好你,不離開你半步,再說了,怡哥去我也去,他會保護好我的。”後面這半句話他幾乎是咆哮出的,等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以後,臉都紅得不能再紅了,雖然這是夜晚大家都不曾看到,可是站在他身邊一直關注著他的怡梓睢看到了羞紅的臉。
怡梓睢為童汐顏的信任很是高興,同時他告訴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所深愛的人。
小陳:“我是一個軍人,我只知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