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岩石立時被拍了個粉碎。
本來郝連峰這一掌只是阻止大環刀,並未用盡全力,再加上剛才被隕石灼傷,吸提岩漿,又耗去不少內力,又一直沒機會恢復,掌力自是大打折扣。
而葛禮秋這一掌卻是有備而來的全力一掌。
饒是郝連峰見機得快,還是覺得胸口氣血翻湧,強嚥下一口鮮血。又覺背上一熱,剛才敷好的傷口竟崩裂開來,鮮血汩汩流出,頓時染紅了半邊衣服。
“叮!”
葛禮秋全力一掌逼退郝連峰後,大環刀刀尖也準確地貼上了天外玄鐵,玄鐵穩穩地貼在了刀尖之上。
葛禮秋心中一陣狂喜,想不到如此輕易就得到了傳說中的天外玄鐵,看來天下第一刀非自己莫屬了。
想到這裡,葛禮秋來不及伸手去取玄鐵,反身一拖大環刀,就欲飛身而逸。
剛邁出幾步的葛禮秋只覺得手中大環刀突然一輕,匆忙間,向刀尖上一瞟,卻發現剛剛還在刀尖上的玄鐵,不知何時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葛禮秋停下腳步仔細一瞧,這一瞧差點驚出一身冷汗,只見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大環刀的刀尖竟然不見了,靠近刀尖的地方竟出現一道被高溫灼燒的痕跡。
“難道……”
想到這裡,葛禮秋往地上一看。只見那赤紅色的天外玄鐵靜靜地躺在地上,只是移動了丈許距離而已。
這百鍊精鐵打造的寶刀,竟然被玄鐵熔掉了刀尖,太不可思議,太令人難以想象了……。
葛禮秋寶刀被熔掉的一幕全被在場的眾人看得清清楚楚。
郝連峰還好,除了面露驚異外,也並不覺得怎樣,畢竟剛才已經見識了天外玄鐵的恐怖熱力。而反觀厲無影就不同了,只見他面色一片死灰。
看著遠處紅光纏繞的晶體,暗自慶幸:“假如沒有葛禮秋突然出手搶奪,假如郝連峰阻止葛禮秋成功……,自己的一隻手豈不就此報廢了……”
想到這裡,厲無影不覺驚出了一身冷汗,不過臉上興奮之色一閃而過。
“咯咯!寶物乃是有緣者得之,葛老看來與這寶物是無緣了。”隨著一聲嬌笑,一陣香風過處,厲無影身旁出現一名黑衣美婦。
漆黑的髮髻上斜插著一支碧綠的翡翠珠花,娥眉淡描,粉黛略施,配合著那惹人身段兒,看得旁邊的厲無影喉結蠕動,但他心中的邪念也只是一閃而逝,畢竟這位黑衣美婦他可得罪不起。
黑衣美婦雙目微閉,深深地吸了口瀰漫在空氣中的火靈之氣,嬌顏上浮現出陣陣享受的神色,一臉沉醉的媚態,讓人看了不覺全身發酥。
“厲堂主,剛才的綠芒令可是你放的?”
黑衣美婦終於從沉醉中睜開雙目,抬手理了理鬢邊凌亂的劉海,無盡的風情如春風般在小山頂盪漾開來,引來遠處的武林人士一陣騷動。
“嘖嘖,這位好像就是水月宮的長老司徒煙。要是能進入水月宮天天看一眼這樣的美人,就算死也值了。”一中年男子低聲說道。
“去你的吧,憑你那三腳貓功夫,給別人提鞋都不配。”另一人譏諷道。
“稟司徒長老,綠芒令正是屬下所發。這赤紅晶體乃是傳說中的天外玄鐵,剛才天上的異象,便是這天外玄鐵現世發出。”
“嗯,等得了這寶物,就記你一功。你手中的小孩是誰?”
司徒煙看了眼精神萎頓的郝千山,此時郝千山體內那股被注入的陰柔內力已經消失,萬蟻噬髓的痛楚也隨之消失,但卻覺得渾身酥軟無力,被制住的內力仍提不起半絲,迷糊中只覺得又有人到了山頂。
“這小孩是郝連峰的孫子,屬下剛才上山時順手捉來交換這天外玄鐵的。”厲無影不無自得。
“哦,那我也不為難郝老了,只要郝老不插手天外玄鐵的事,我絕對不會為難令孫的。”
司徒煙抬眼望著雙目赤紅的郝連峰,又看了看葛禮秋,微笑著不再言語。
厲無影見司徒煙竟然如此打算,雖心中有些埋怨她不知利用手中的棋子,但還是沒敢出言反對。
郝連峰聽了司徒煙如此一說,大感意外,忙不迭地道:“如此便好,那就不多謝司徒長老了,改天有空再登門致謝,至於天外玄鐵,郝某不插手便是。”
郝連峰說完往旁邊一挪,盤膝坐下,竟認真調息起來。
葛禮秋見郝連峰似乎沒在意自己剛才出手搶奪天外玄鐵,甚至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心中不禁略覺歉意。
隨即乾咳一聲道:“葛某雖然老了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