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哈哈哈,我可是等了二十年了,終於有人上這鎮魔塔六層來了。”禁制上空又傳來蒼老的聲音。
“你究竟是什麼人?何出此言!”昕韻一臉緊張,外面之人竟能將話音傳到禁制中來,而她卻不知此人隱在何方,修為明顯遠遠高於她。
“什麼人?見了堂內辛長老還不快見禮!”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這聲音每響起一次,郝千山三人心中便緊了一分。
“辛師祖……楓兒……”
汪通輕聲默唸,突然愕然道,“你是辛封子師祖?你還活著?”
昕韻聽汪通如此一說,心中豁然一亮,“原來是辛長老在此!”
“弟子拜見辛長老!”昕韻汪通二人當即收了法器,雙雙跪伏在地。
郝千山見此,略一猶豫後,也跟著跪伏在地,卻沒有收了手中法器。
“嗯,既然知道我是辛長老,還不撤了禁制,出來見禮!”
“弟子謹遵法旨!”說罷,汪通手一動,就要撤去禁制!
郝千山見此,心中一動,急忙阻止道:“師兄且慢!”
“哼,哪來的小子,竟敢對本長老不敬!”
郝千山對這辛長老的聲音置若未聞。
“師弟,你這是……”汪通和昕韻,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郝千山。
“師兄師姐,你們不覺著這事透著古怪嗎?”郝千山一臉陰沉地道。
“古怪?”
“快開啟禁制,本座便要好好教訓這忤逆之徒,哼!”
郝千山根本不理會外面之人,向師姐二人道,“我們來此有多久了?”
“有半個時辰了吧!”
“門口布下的禁制,能讓人無聲無息地進來嗎?”
隨著郝千山不斷追問,昕韻二人頓時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二人也是活了百餘年的天資聰穎之人,郝千山一提,立刻明白過來。
當即,昕韻雙手一晃,一疊綠色陣旗出現在手中,又玉手一彈,陣旗沒入紫色禁制之中。
隨即紫色禁制中浮現出一圈圈綠色光暈,而三人上方的禁制,也變得更加凝厚起來。
其實,若是平常時候,昕韻二人也不至於如此大意。
主要還是二人一聽是自家長老,當即便在一驚一懼中亂了方寸,再加上長老在堂內的地位,二人不自覺地便覺得應該無條件服從長老的話。
而這對於郝千山來說,他卻是一個局外之人,只要心思稍微縝密之人,都能看出其中破綻來。
郝千山見二人醒悟過來,當即又道,“這人若真是辛長老,怎會如此偷偷摸摸地偷聽我們談話,為何我們剛進來之時不出來相認!”
“若是真是辛長老,以其地仙修為,師兄佈下的這點禁制能奈何得了他嗎?又何必急著叫師兄開啟禁制!”
郝千山這話無疑是說給外面之人聽的,好讓其早點絕了詭念頭。
“前輩到底是何人?難道以前輩修為還用得著在晚輩們面前躲躲藏藏,裝神弄鬼!”昕韻汪通二人重又將收回的法器祭出,身上的防護靈光也厚了一層。
“唉……”禁制外之人突然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二人是清木師侄的弟子吧!”
昕韻汪通二人心中一驚,兩人驚異地對望了一眼,同口道:“前輩到底何人,怎麼知道得這般清楚?”
“我確實就是百鍊堂長老辛封子!”
“辛長老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隕落了,楓長老還為他傷心了好久!”二人顯然不信。
郝千山望著禁制上方,雙目不住轉動,竟想找出那人隱身之處。
“二十年前,大長老將本宗極品靈器風火輪交給老夫,讓老夫火速去百花仙坊辦一件重要之事,此事可是關係到本宗的興衰存亡。”
“二十年前,重要之事!”郝千山腦中突然閃過當年和侯熄五位師叔同回百花仙坊之事,雖二十年已過,但卻猶在昨日!
“結果,老夫一路疾行,當到這千魔山上空時,竟突然遇到了花白衣和樸弦圍攻。”
“又是花白衣!”突然聽人提到花白衣,郝千山全身烏光閃動,眼中一片厲色!
“好強的殺意!”昕韻見郝千山渾身烏光閃動,殺意奔湧,不竟眉頭一皺。
隨即,禁制外的那自稱辛封子的聲音向三人講述起當年那場惡戰來。
“……,即便是老夫有風火輪在身,遇到花白衣單獨一人,最多也只能打成平手,何況還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