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郝千山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表情不變,一零零心中一驚之下,當即又全力催動銘牌。在接連嘗試了十餘次後,一零零終於傻眼了,這回,他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老大,怎麼還不發動禁制?”那編號為一零四的奴僕有些詫異地看向一零零,卻看到一零零那充滿恐懼的臉色,和顫抖的雙手。
“啊……”
六聲慘叫響徹這間不大的密室,郝千山狠狠催動著銘牌禁制,盡情折磨著眼前六名奴僕。
慘嚎中,一零零委頓著身子,不住磕頭作揖,他想開口求饒,但那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卻令他口不能言,只能發出嗚嗚怪叫聲。
直到將這六名不知好歹的奴僕折磨的筋疲力盡後,郝千山這才破開密室禁制,向甲苑走去。
甲苑十七號密室,房門緊閉。
郝千山扣了扣房門,一道傳音過去後,房門應聲而開。琦婉立於門內,笑意嫣然,身上魔力收斂,魔光消散。沒了魔光遮掩,琦婉曼妙的輪廓更加清晰可見,渾身散發著誘惑力。
當郝千山跨進這間密室時,竟發現這密室的佈置陳設與上次完全不一樣。粉紅的地毯,淡黃的軟床,室頂和四周牆壁上,嵌著數十枚各色夜光珠。淡雅清香,完全是少女閨房的陳設。
“怎麼不敢進來,難道怕我吃了你?”見郝千山愣在門口,琦婉媚笑一聲,隨即纖手一勾,將他拉近屋內,密室大門無聲關閉。
琦婉將郝千山按在一鋪著獸皮的軟椅上,自己卻半倚在軟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姿勢撩人之極。
“怎麼郝兄老給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一陣沉默後,琦婉突然開口道。
“與眾不同,有什麼不同?”郝千山心中一驚,暗道:“難道她看出自己人族的身份來了。”
“郝兄怎不收斂魔力,散去魔光?你我坦誠相見,不是更好麼?”
琦婉一雙妙目緊盯著郝千山,目光在他身上來回移動,似要將他看個通透。
郝千山微微一笑,身上魔力一收,魔光散盡,顯出真容來。不過他卻將靈樞佈於肌膚之下,即便對方有神念探視,也難窺他本相。
“郝兄到此來,難道就是為了一睹琦婉芳容?”
郝千山的真容似乎有些出乎琦婉的意料,她一怔之後,隨即收回了纏繞在郝千山身上的目光,從軟床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向郝千山。
“琦婉道友不說,在下還差點忘了!”
郝千山猶豫了下,終於向她打聽起定天靈脈之事來,“在下初來地魔城,對這定天靈脈有些興趣,不知琦婉道友可否將知道的相告。”
“定天靈脈?”對於郝千山的問話,琦婉突然臉色一變,一雙妙目盯在郝千山身上,繞著他轉了兩圈。
“郝道友是來自梵天境還是誅天境?”琦婉雙手按在軟椅扶手上,身體突然壓了下來,那高聳的胸脯幾乎貼在了郝千山胸前,一雙妙目直視著郝千山。
對琦婉的懷疑,郝千山心中絲毫不驚,面色不改地道:“何故此問,難道琦婉是來自這兩境。”
郝千山目中神光乍現,也逼視著琦婉。
“咯咯咯!”對於郝千山的反問,琦婉不答先笑,整個人幾欲撲倒在郝千山身上。
“凡是幽天魔界之人,無人不知定天靈脈,郝兄剛才的問話已經出賣了自己。”琦婉突然雙手一鬆,將郝千山緊緊壓在軟椅之中。
這次,琦婉的話終於令郝千山心中狂跳起來,同時令他心旌盪漾的,還有這緊壓在身上的琦婉。
此時,郝千山似乎才明白了過來,只怕這琦婉早就布好了網,等著自己往裡跳。隔著兩層衣衫,郝千山也能感受到琦婉那富有彈性的肌膚,如絲帛般順滑。
突然,郝千山雙臂一緊,一個翻身,將琦婉壓在軟椅中,不置可否地道:“魔界之大,無奇不有,定天靈脈也不是人盡皆知。”
對於郝千山反客為主的動作,琦婉不怒反笑,順勢在郝千山嘴角親了一下。同時,一道魔光在她眉心一閃,盡數沒入郝千山眉心處。
如此近的距離,郝千山想要閃避絕無可能。當他心中驚駭時,卻發現,一段段有關定天靈脈的文字和影象浮現在腦海中。
琦婉竟將自己所知定天靈脈的一切傳給了郝千山。
琦婉躺在軟椅中,看著郝千山發呆,任由他沉浸在定天靈脈的資料中。
“原來如此!”
半個時辰後,郝千山終於將定天靈脈的所有資料看完,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