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慕雲那麼一鬧,流星這玩的都不盡興,顧北爵在一旁連哄帶騙的,才讓流星的心情稍稍好上那麼一些。
可是一回到家,流星就覺得渾身有些不對勁。
“顧色狼!”
流星一驚,扶著腦袋大喊著。
顧北爵還在放著門口的鞋子,聽見流星這麼一喊,連忙衝到流星的身邊:“怎麼了?”
“不知道,但是我又有上次的那個感覺了!”
流星甩甩頭,讓自己的意識清晰一些:“就是上次我被附身的那個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難不成是上次那個被木月輝打跑的鬼?說那個自己欠了她的鬼?
好在是現在的流星比起當初靈力強盛的多,那個鬼不能輕易的佔據流星的身子。
顧北爵扶著流星,一臉擔心的問道:“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給你守住心魂!”
說著,顧北爵右手一甩,那銅錢劍立馬出現在他手邊。銅錢散開,環繞在流星和顧北爵的身邊,顧北爵將流星扶著坐下。
“流星,現在開始你只要守住你的意識,不要讓你的意識被她吞噬了!”
流星點頭,她可不想被拿東西佔據了身體。上次的事情,自己差點將顧北爵和莫彥親手打死了,要不是木月輝及時趕到,自己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人手中捏決,流星也將降魔杵放在自己的身邊,希望降魔杵上面的靈力能夠給自己一些力量。
身邊的銅錢越來越快,流星臉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那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痛苦之色溢於言表。
顧北爵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靈力都灌注在銅錢上,而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流星身上的鬼還是牢牢的藏在流星的身體中,他根本就找不到在什麼地方。
“給我出來!”
流星實在忍不住,抓過身邊的降魔杵,劃破自己的手指,又掏出一張驅魔咒,飛快的驅動驅魔咒,然後將驅魔咒的符紙猛地貼在自己的胸前。
只見胸前一道金光,還夾雜著幾縷青光,流星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就像是有兩股力量在打架,而她還不能閒著,手裡不停的催動著驅魔咒。手指上的鮮血不停的往外流,明明只有那麼一個小小的傷口,卻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可以從那裡冒出來似的。
顧北爵看著,更是擔心。催動靈力的速度也快上了幾分,銅錢在他們周圍都直接成了一道黃銅色的影子,飛快的轉著。
流星緊咬著下唇,銀牙上都沾上了血跡,哀嚎聲不斷的從嗓子裡冒出來。她就不信了,自己不能夠靠著自己的力量將那東西趕出來!
不然也對不起木月輝對自己做的那一切!
小腹中一陣溫熱,那熱度起初還十分舒服,但是隨著流星不斷的催動靈力,那熱量也越來越高,像是要從裡面將流星烤熟了一般。
“元珠!”
流星的身體之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就像是當初那個跑掉的女鬼的聲音。
“木流星,沒想到你體內還有一顆元珠!這次就先放過你,我不會放棄的!”
話音剛落,流星的體內就竄出一道白光,那白光的速度極快,顧北爵連銅錢劍都還沒有聚集起來,就已經不見了。
白光一走,流星感覺身上的那昏昏沉沉的感覺已經沒有了,只剩下痛意。胸前、手指還有小腹!
“太…。太好了!”
流星眼皮一沉,暈了過去。
顧北爵趕緊將流星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先休息著。
那個白光,究竟是什麼東西?
那個女鬼,又為什麼死抓著流星不放?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附上了流星的身。
要是第一次,那還可能說是疏忽了。可是現在,流星的靈力提升了很多,而且自己的也有提升,不可能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是,那個根本就不是鬼?
看著昏迷了的流星,顧北爵滿腹心事。這件事情他怎麼也想不透,究竟是怎麼靠近的他們呢?
流星沒有感覺到,自己也沒有感覺到!
沒有鬼的陰氣,也沒有妖怪的妖氣,什麼感覺都沒有。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流星還是同上次一樣,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夜,顧北爵也不敢有一絲懈怠。用銅錢擺成陣法,守在流星的身邊,就怕那東西去而復返。
流星在昏迷之中,又夢見了那個夢境。只是這次,幾個夢境互相交錯,流星時而看見景雲那張懊悔悲痛的臉,時而看見那個叫重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