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有三位公主五個皇子。
如今登基的是長子蕭璟之,唐王是二子,如今自盡了,齊王乃是三皇子,現在守陵中。
剩下的便是四王五王兩人,老四淮王同齊王一樣早早有了封地,此時唯一留在京內的便只有老五景王。
現如今大家都以為下一個要倒黴的是淮王,畢竟淮王的封地最富庶,若要削掉諸侯王的勢力,首先就要拿淮王開刀。
可其實大家都猜錯了。
那位蕭璟之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而且淮王
是個八面玲瓏的人,慣會奉承上意。
這樣一來,五個皇子裡死的死,躲的躲,奉承的奉承,只有年級最小的老五景王留在最危險的京城內。
也是老五景王身邊的人做事不穩妥,好好的五王妃居然在國喪期間穿了一件豔色的裙子。
一時間被宮裡的柳太后拿了住。
柳皇后趁機把五王妃叫了過去一通敲山震虎的訓斥,偏偏五王妃懷著身孕,這一驚一嚇的把個成型的胎流了。
而那僅僅只是個開始,就好像滾雪球一樣,到了後來所有的人都被牽連了進去,無一倖免。
可這些話卻是不能對哥哥講的。
蘇嬋也便點頭回道:“我知道了,我們在這裡會小心謹慎的,請哥哥勿念。”
蘇寒洲這次告辭離開。
看著哥哥遠去的背影,蘇嬋無聲的嘆了口氣。
外面會越來越亂的,幸好齊王精明找了這麼個風景秀麗的地方隱居,韜光養晦。
想到後面的亂局,她越發珍惜起這少有的寧靜了。
等晚些再去用膳的時候,蘇嬋想起白天的事兒,便輕笑道:“王爺,您這樣客氣,臣妾都要受寵若驚了。”
原本以為齊王會淡淡的說幾句。
可很快的蘇嬋便看到齊王的表情明顯的頓了下,隨後很快的他沉下眼瞼,淡淡道:“不值什麼,王妃無需介懷。”
蘇嬋不由緊盯著他直看。
早先兩個人還沒有熟悉的時候,便行了周公之禮,等到後面終於是漸入佳境。
最近因為國喪,她一直都是自己睡的,可因為有香寒幾個陪著,每日熱熱鬧鬧的她也沒覺出寂寞。
此時蘇嬋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
上次自己用過膳,也是早早的便走了。
她隱約記得,當時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她說似的。
他不是那種會拉著她閒話家常的男人。
蘇嬋也不認為他長在後宮那種地方,會有人同他閒話。
現在看著他故作冷淡的樣子,她忽然有個不大確定又很古怪的念頭。
他不會是在不好意思了吧?
一想到這個她便笑著說:“明日便是除夕了,王爺,臣妾最近一直怕打擾您休息,每日都是用過膳便走,等明日除夕的時候,臣妾陪著您一起守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