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不管自己做什麼,他都沒個變化。
可也絕不能說他對她這個嫡妻不好,就連她說想要回孃家,他也是一口應了下來。
等用過晚膳,蘇嬋知道又要準備侍寢了。
今晚怎麼也要進一步,儘量別那麼冷著了,就算是搭夥過日子,也得有個熱乎勁不是?
只是她這裡都做好準備了,等沐浴的時候卻發現本不該來的月信卻是來了。
一旁伺候的香寒一等知道了,忙福了福的道:“王妃,您這樣……要不要給王爺那傳個話。”
蘇嬋卻是哭笑不得,明明成親前問過吉時的,為的便是避開月信,沒想到自己一驚一喜的情緒起伏太大,又趕上換了環境,到如今好好的月信卻是提前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裡的規矩都是女人來了月信要主動避開丈夫。
有些賢惠的夫人還會把自己身邊的丫鬟送到丈夫房內伺候。
早先她嫁過來的時候,她母親也提過要為她準備倆個妥帖的房裡人。
只是蘇嬋一是覺著彆扭,二來實在是時間倉促,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人。
現在她身邊便只有香寒一個貼心的丫鬟了。
蘇嬋卻是想都沒想過要送香寒過去,香寒上一世跟自己吃了那麼多苦,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她再世為人是想著為香寒找一個好人家的。
就在蘇嬋一籌莫展的時候,李姑姑聽了信兒過來了,蘇嬋也便為難的看了一眼李姑姑,躊躇的問道:“我在府裡時間短,也不知道王爺身邊有伺候的沒有,現如今我這裡不方便,按規矩是要為王爺選人過去的。”
李姑姑笑道,“王妃不必介懷,王爺知道您這裡不方便,早已經歇下了,至於伺候的人,王妃賢明,只是王爺身邊並沒什麼伺候的人,更何況王爺入京來一直在忙著公務,又有王妃您在旁,暫時也不需要什麼伺候的人,王妃只管保重身體,不必為王爺的事兒憂心。”
蘇嬋這才把心放下。
只是等李姑姑說完那些出去後,香寒都詫異了下,便是蘇家的大少爺蘇寒洲那麼周正的一個人,房裡還有伺候的人呢。
大家公子都有通房暖被的人,怎麼齊王爺竟然沒有?
只是香寒畢竟年紀輕,又是個姑娘,哪裡好意思說什麼。
見王妃不用過去侍寢,香寒便幫著蘇王妃收拾房裡的東西,這裡跟王爺的寢室不同,是單獨留給王妃睡的,內裡的床軟軟的,漂亮的帷幔,流蘇,室內還有淡淡的香氣。
等收拾完,香寒像是又有話要說:“王妃……”
只是年輕臉皮薄,又是個要避嫌的話題,香寒說起來吞吞吐吐的。
蘇嬋不由的看向她。
香寒這才紅著臉的說:“王妃,雖然正妻給爺兒找房裡人是賢明的意思,可是您才剛嫁到王府,沒必要著急給王爺找房裡人,怎麼也要先生下嫡子再琢磨那些。”
蘇嬋明白的點了點頭,她又不傻,齊王爺可不光是她後半輩子的事兒,可是關係到他們蘇家,關係到很多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的未來的。
她當然不願意出任何意外了。
只是不光是香寒奇怪,蘇嬋也是覺著怪怪的,這個齊王怎麼會一個服侍的女人都沒有呢?
雖然這樣挺好的……
可一想到上一世的馮玉回京的舉動,蘇嬋便發覺……詭異……
蘇嬋儘量壓下心裡的不安,忙寬慰香寒道:“我明白了,你不要操心這些,對了,我剛在用膳的時候,同王爺說起明天回蘇府的事兒,王爺已經應下了,難道的機會,你明天也抽空去你家裡看看。”
香寒點頭應著,隨後伺候著她躺下歇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剛亮,蘇嬋便起來了。
因想著家裡,她用早膳用的很快,外面的左長史很機靈,她才剛醒外面早已經備好了馬車。
王府建地很大,蘇嬋坐著軟轎先是到了外面,再轉乘馬車。
這馬車是在她入府前特意為她準備的,內裡的軟墊軟軟的,又因是夏日,怕這種軟墊顯熱,所以表面都是涼涼的錦緞。
坐上去並不粘身,還很舒服。
車窗子特意找的蘇地產的兩面紗,這紗名貴的很,用在車窗上,外面的人既看不清楚車裡面,又可以透風。
而且很奇特,透過這種兩面紗,能從裡面看到外面,雖然只是模糊的影子,可也很了不得了。
蘇嬋以前在孃家是知道這種兩面紗的,只是這紗太貴重了,他們蘇府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