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坦然接受失敗:“好,真了不起!”
那男的卻客氣:“不算什麼,主要是個察儀器的結果,啊,是超小型的通訊儀,有效距離是多少?”
白素道:“三千公里
它是靠人造衛星的線路運作的,很有
用。”
那男的“嗯”了一聲:“在收聽的,一定是衛先生了,真是名不虛
傳,你要不要向他說幾句話?”
我聽到這裡,暗罵了一句可惡,同時,也知道白素故意“有效距離,”
說成三千公里,那可以使他們不能料到我跟了來。
白素回答道:“不必了。”
男的又道:“那麼允許我來說幾句
衛先生,首長也想見你,
請你大駕光臨。
我沒有給他回凌晨
對方的手段,極之高強,現在我和白素都處於下風,不宜多暴露。
那裡的把話重複了三遍,才問白素:“衛先生應該聽到了?”
白素聲音悠然:“你該去問他!”
接下來,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雙手握著拳
我必須另闢途徑去查紅綾的下落,那當然得從保護區做起。
從這大於市到保護區去,至少還有一千公里,我需要有效的交通工具,鐵天半的提出“兵分三路”建議的同時,也給了我幾個他的“鐵哥兒”的名字,都是和他身份差不多,他說他們絕不會出賣我,可以找他們的幫忙。
在這個城市中就有兩個,我望著兩個人的名字,選了其中一個,姓宣名保,外號人稱:“小命不保”鐵天音設說這怪外號的來由,此人仗著老子在官場的勢力,開設了一家高檔酒樓,據說其中的豪華程度,和所能提供的各種享受,超乎想像之外。
事不宜遲,我立即依址前往,其時已是夕陽丁下時時候,殘陽如血,要經過一條大江的時候,滾滾江水都映成 一片金紅色。這條大江,在隆冬之際,整條會冰封,夕陽映在冰層上,怕又是另外一番景色了。
那家會所開設在一座俄國式的大洋房之內,房子外在是一座相當大的花園,被佈置得花團錦簇,雖然俗,倒也不失熱鬧,不時有些花枝招展,容顏鮮明的姑娘來往,也有人騎著摩托車闖理來。
屋之門口,有兩個頭戴歪帽,唇上吊著紙菸的男人站著,目光冷漠,聲音更像是機械人發出來的一個道:“找誰?”
我道:“宣保。”
另一個的聲音,也好不了多少:“誰找?”
這兩個人像是連多說一個字也嫌費勁,我也懶得和他們計較,照鐵天音的吩咐回答:“石頭裡蹦出來的!
@奇@此言一出,兩人的態度,頓時大大改變,雖然他們歪打量,你是一副不信的神色,但是態度好多了,各自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齊聲:“宣老大在三樓上樓梯左拐,後房間
@書@進門去之前要敲門,老大難免正在小命不保”
我知道宣保的外號叫“小命不保”,但這時兩人這樣說,我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也不好問,以免他們識穿我根本不認識宣保。
反正那不是什麼好話,倒可以肯定,因為兩人在說的時候,大有不折好意的笑容。我也回以性質相類似的笑容,逕自走了進去。
一進房子,我倒大是詫異,屋子的格局很好,是有氣派的舊建築,難得的是所有的佈置,華麗宏大,看得出是專家的手筆,而且佈置裝飾者,胸中大有丘壑,不是泛泛之輩。
屋中男女都有,有的在談下棋,有的在看書,一個畫家正替一個幾乎全裸的模特兒作畫,那模特兒美得頗有性格,也很臉熟,可能是一個著名的電影演員。其他各色人等,不知身份如何,但造型神態,和門口那兩人,卻大異其趣,背景音樂,是著名的A小調鋼琴三重奏,優雅動人。
我直上三樓,沒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不理人。然後到了那兩個人所說的房門口,敲門,門內有人叫:“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我又好氣又好笑:“石頭裡蹦出來的找上門來了。”
門內“啊”地一聲,過了一會,門才找開,開門的是一個身材瘦削的男子
何以一見就知他身材瘦削?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是穿著長褂,赤著上身,肋骨根根可數。
現在並非打赤膊的天氣,再一看,房中還有兩個妖里妖氣的女子,正神情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而且衣衫凌亂。
這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