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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現有一位漂亮的金髮女郎躲在前院花園的柏樹後面。

“你就是彼得·梅爾先生嗎?”金髮女郎問。

“是啊,”老婆說,“不過真遺憾,我們正要外出。”金髮女郎大概早已經習慣了做妻子的這種態度,轉身就走了。

“可能是我的書迷。”我對老婆說。

“她大可以到別處去做她的書迷。”老婆說,“現在你可以收起臉上那副傻笑了。”

到了七、八月間,我們已經習慣了在前門發現一些陌生面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會覺得抱歉,也表現得很有禮貌,只不過想要個簽名,給他們一杯酒,或者讓他們在大太陽底下的院子裡坐幾分鐘,都會感謝半天。他們似乎都迷上了那張我們費了好大勁才安上的石頭桌子。

“這就是書上說的那張桌子!”他們會說,還要繞著桌子走上一圈,用手在桌面上摸一摸,彷彿這是亨利·摩爾最出色的作品似的。一下子讓我們自己、我們的狗(它倒是很樂於此道)還有我們的房子暴露在陌生人饒有興趣的目光下,心裡的感覺很奇怪。但是,當這樣的拜訪變成入侵時,感覺就不只是奇怪了,而是憤怒。

有天上午,氣溫超過華氏一百度。有位先生帶著他的夫人以及他夫人的朋友,趁我們不注意時,把車停在院子裡,大大咧咧地就進了屋子。三個人從鼻子到膝蓋都被曬成了張牙舞爪的火紅。我家的狗兒睡著了,沒聽見他們進來。等我回到屋子裡拿啤酒時,才發現他們在起居室裡一邊聊天,一邊翻我的書和傢俱。我當場愣住了,他們反倒沒事兒似的。

“啊,你來了!”丈夫說,“我們在《週日泰唔士報》(The Sunday Times)上看到你的文章,所以決定來看看你。”

就這樣,沒有任何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