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進門的地方是一個平臺,金屬的鐵欄杆兩邊,是往下的樓梯,樓梯下則是一個巨大的舞池!
各種射燈,led燈到處閃爍,前面的舞臺上,一個臉上畫的幾乎認不出人樣的年輕人正拿著話筒聲嘶力竭的吼叫著,唱著某種死亡搖滾,而臺下,幾乎就是一個群魔亂舞的場面,各種男男女女,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這裡幾乎看上去找不到一個正常人,大部分人不分男女,都是重金屬朋克裝束,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唇膏,簡直就如同吸血鬼家族聚會一樣。
舞池兩旁,兩個小臺子上,則豎個鋼管,兩個全身**,但是身上滿是紋身的女郎在鋼管上各種展現美妙火爆的身姿。
女人扭著腰肢穿過舞池,凡是她走過的地方,兩旁的人都畏懼的退避三舍,雖然她穿著暴露,走的時候那小腰扭得極其風騷,卻沒有一個男人敢伸手揩油,而是遠遠的站開。
她走到了舞池盡頭的左側,繞過舞臺,從一個小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通道是一道鐵門,鐵門後,是幾個穿著皮衣的漢子,臉上都有鼻環耳環唇環之類的,腰間都彆著槍。
幾個人看見女人進來,都打了招唿,然後將鐵門關上。
女人沿著通道往裡走,又是一個往下的樓梯,樓梯盡頭依然是鐵門,依然是四五個帶著槍的漢子。
走過了第三道門後,終於,前面的盡頭是一扇木頭門。
在這裡,已經完全聽不到上面酒吧的半點嘈雜了。
站在門前,一路走來臉上都帶著倨傲和冷漠的女人,深深吸了口氣,臉上如變魔術一樣,表情立刻變成了恭敬,謹慎,小心翼翼的神色,她才緩緩伸手推開了門。
門開,迎面是一箇中式的四扇屏風。
屏風後的房間很大,兩旁的博古架上是各種中式的古玩文玩,中間的牆壁上還掛著中式的寶劍,案子上則是幾架古琴。
而在中間的一張四方桌上,卻赫然是四個人正在打麻將。
除了桌上正在打麻將的四個人之外,麻將桌的兩旁還站著幾個漢字,左側的是幾個打扮的很朋克的年輕人,滿臉囂張和傲慢,腰間都彆著槍。
右側的,則是幾個穿著西裝的傢伙,看上去冷漠而滿是煞氣槍都插在西裝裡。
麻將桌上,下首背對大門的位置,是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子。左側坐著一個朋克男子,濃重的眼影和煙燻妝,敲著二郎腿,一手在理牌,手邊還放著一把手槍。
在他的對面,也就是房間的右側,則是一個穿著很騷包的純綠色西裝的傢伙,一個白人,臉皮很乾淨,小鬍子修剪得很整潔,正看著面前的麻將牌,手裡拿著一條絲巾正在擦手。
而坐在上首最中間位置的,則是……
一個年輕的女孩!
酒吧女人很快走到了上首女孩的身後,彎腰湊到她的耳邊:“老闆,我來了。”
鳳凰抬起頭來,彷彿笑了笑。
此時此刻,陳小練一定認不出這個女人居然就是曾經和自己並肩作戰的那個鳳凰。
鳳凰穿著一件對襟開的唐裝,一頭黑長直的頭髮。纖細靈巧的手指正在漫不經心的整理面前的牌。
“剛才向您彙報的事情……”
女人似乎要說什麼,鳳凰卻淡淡一笑,截斷了她的話:“打哪張?”
“呃?”女人一愣。
鳳凰淡淡道:“我問你打哪張。”
女人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認真的看了一眼鳳凰面前的牌,伸手一指這是一張東風。從鳳凰的牌看來,這張牌最沒用。
鳳凰笑了:“所以我從來不叫你打牌。”
鳳凰沒有選擇打女人指的那張牌,而是飛快的打出了另外一張。鳳凰的下家,那個西裝男撇了撇嘴,隨手打出了一張牌來,居然正好是一張東風!
而就在他打出這張牌的時候,對面的那個朋克男哈哈一笑,將面前的牌一堆:“我好像贏了!”
站在鳳凰後的女人,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剛才如果老闆聽自己的指點打東風的話,就點炮了。
西裝男臉色更不好看,哼了一聲,手在絲巾上擦了擦,然後飛快的把牌一推:“不過是贏了一把而已。”
“願賭服輸。”朋克男冷笑:“西區的那條街,天亮之後就不再姓蓋爾了!”
“你說什麼!!”西裝男身後,一個穿西裝的手下立刻唱紅臉大吼了一聲。
隨著這一聲大吼,兩邊頓時劍拔弩張,雙方的手下都拔出槍來指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