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之前的事情！”

“如果我告訴你，它究竟是什麼，你就不會那麼驚訝了。”辰笑了起來：“所謂天使，其實是——

開發組為自己建立的軀體！”

“開發組？”加布裡遲疑了一下：“也就是說，他們為自己建立了一些專屬號，並親自登入了上去，和你……不，你的前身，初代GM作戰？”

“就是這樣。”辰點頭：“世界其後經歷過了數次重新整理，但這些羽翼卻始終沒有在重新整理之中消失，而是一直流傳到了現在。”

“但為什麼……這些東西會一直留到現在！”加布裡皺眉：“就算是有專屬號的高階玩家，在被殺了之後，他們的屍體也不可能留存下來的。更不用說……經歷過這麼多次世界重新整理，也依然存在！”

“因為你不明白開發組的力量究竟有多強，更不明白，它們究竟是什麼。”

辰壓低了聲音，緩緩道：“他們，不但不屬於我們的世界，甚至也不屬於玩家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