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起餘佳佳送來的拿一袋燒餅,一塊一塊的掰開,丟進鍋裡去煮爛了,然後拿出一副碗筷來遞給陳小練。
“吃點?”大剛看著陳小練,他的眼神裡似乎有些期待:“天冷,燒餅硬了不好吃,煮軟了才好。”
陳小練捕捉到了大剛眼神裡的那一絲熱切。
這個傢伙應該是平時沒有什麼朋友,也沒什麼人願意和他來往吧。所以面對自己這個對他態度比較和善的人,似乎就很熱情——這是一種很笨拙的熱情。他似乎很想好好的招待一下陳小練。
把自己最好的拿出來招待這個“新認識的朋友”。
陳小練端著的碗筷應該是他僅有的,而大剛自己,則拿起了鍋蓋來當碗。
開水煮燒餅自然不會好吃。而且陳小練也已經吃飽了。
不過他卻毫不猶豫的,也一點都不客氣的,拿起筷子來給自己撈了一大碗,在大剛熱切的眼神之下,呼啦呼啦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
這麼寒冷的天氣,有這麼一大碗熱乎乎的東西下肚,頓時全身都變得暖烘烘的。
大剛似乎笑了,他笑的樣子也同樣的笨拙,看上去傻傻的,然後也拿著鍋蓋,用筷子撈麵餅吃。
兩人吃了一會兒,陳小練問了大剛一些問題,大剛沒有隱瞞,說了出來。
他的身世的確如昨天陳小練聽說的那樣……他的父母因為矛盾而鬧離婚,然後父親失手殺死了他的母親。
大剛說,其實從小他就看見父親有家庭暴力的習慣。
按照大剛的描述,他的父親是一個暴躁的男人,他小時候也經常捱打,他的母親也經常捱打。
事實上,他的父母是這個學校的校工。而大剛也在這所學校上學,一直到高中畢業。
學校裡原本有一個校辦工廠,那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產物,但是很快因為國家政策,校辦工廠都停辦了。大部分校工都遣散,大剛的父母花錢走關係,留在了學校裡,算是有了一個固定的飯碗,雖然微薄,但卻還算穩定。
從小的時候,他就經常看見父親打母親,那個男人暴躁而嗜酒,每次喝醉了都會對母子兩人拳打腳踢。
“媽媽從小就告訴我……不能打女人,要保護女人。”大剛搖頭低聲道。
“所以你今天才出頭幫餘佳佳?”陳小練嘆了口氣。
大剛看著陳小練,忽然低聲道:“你是……金陵人。”
“嗯?”陳小練一愣。
“你說話有口音,普通話也帶著金陵的口音。”大剛在笑,他的笑容和眼神裡,有一種暖暖的味道:“我媽媽就是金陵人。我能聽出這種口音。”
陳小練不說話了,他靜靜的看著大剛。
猶豫了一下,陳小練忽然道:“大剛……你願意不願意離開這裡?”
“……離開?”
“嗯,跟我去金陵吧。”陳小練想了想:“我可以在哪裡給你找一份工作。而且不會有人欺負你。”
大剛沉默了。
過了會兒,他抬起頭來,看著房間裡的一切……
那些雜亂的,破舊的傢俱……
大剛對著陳小練搖頭:“還是……不要了。”
這個年輕人用非常非常認真的口吻,緩緩道:“我要守著這個家。他們都不在了,我再走掉的話……”
說到這裡,大剛的語氣越發的低沉。
“我再走掉的話……家,就沒了。”
……
……
【我不知道大家怎麼想,我寫這種情節,反而比寫戰鬥場面要更慢,也更走心。
大剛這個人物,當然非常非常重要……我彷彿又找到了那種作為一個上帝的角色,然後一個個的塑造出活生生的人物的感覺。
他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故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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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