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練還是願意伸出援手的。
“我們搭你的車去卡布卡,我們的組織可以支付你酬勞,按照我們僱傭傭兵的標準支付。”林樂顏顯然口才也不錯:“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自己的秘密——我們並不會窺探你的私人事務,事後也會守口如瓶。這裡是非洲,我們都會遵守這裡的規則的。”
“好吧。”陳小練點了點頭:“我的車停在遠處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我一個人去。”
林樂顏鬆了口氣,眼神有些激動:“謝謝!”
這個灣灣女孩把同伴都叫了過來,告訴了大家,德國人表示非常感激,他對陳小練說:“上帝會保佑你的!”
陳小練一愣,林樂顏在一旁笑道:“他是個虔誠的基督徒。”
“你呢?”陳小練看了看林樂顏。
林樂顏笑了:“我?我從小家都是跟著家裡裡信佛的。”
陳小練獨自離開了這裡,他故意走遠了,繞過一片林子,確定了什麼後沒有人窺探。
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他從儲物腕錶裡取出了自己的那輛車。
想了想,又拿出了一些物資來,放進了汽車的後備箱裡——路上帶著這幾個人,就不方便當著他們的面從儲物腕錶裡取東西的。
陳小練可不想被人當成魔法師。
他開車回到了小教堂。
他回去的時候,正趕上了一場葬禮。
這些人挖了一個坑,把死去的那個聯絡員埋了,還在上面豎了一個十字架。
至於其他的那些黑人叛軍的屍體。他們並沒有挖坑掩埋的意思。
一來,他們畢竟不是聖人,二來。那麼多屍體要挖坑的話,有沒有那麼多時間。
德國人只是帶著那個年輕的澳大利亞白人,一起把叛軍的屍體搬到了一起。然後點火燒掉了。
一輛越野車,加上陳小練在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共有六個人,坐起來就有些擁擠。
陳小練負責開車,塊頭最大的德國人坐副駕。林樂顏三個女孩和澳大利亞男孩坐後排擠在一起。
除了槍械之外,他們沒有帶太多其他東西,只有德國人帶了一個大揹包。裡面裝了些必備的藥物。
對於陳小練抓住的那個黑人少年,大家處理的意見發生了一點點小的分歧。
倒不是要殺掉他。這些人畢竟是志願者,不是屠夫。只是德國人認為要綁住他。而其他兩個女孩認為,在這種地方如果綁住他。就等於是殺人。
這裡是非洲!
血腥氣會引來野獸,一個被綁死的少年,若是落在一群被血腥氣引來的野獸的嘴邊……存活率可想而知。
“放掉他的話,他可能會回去報信。”澳洲男孩皺眉:“天知道附近有沒有其他叛軍,萬一有的話,他回去報信,我們也許會面臨一場追殺。”
解決問題的是德國人。
他想了想,走過去把黑人少年拖了過來,然後拿出一根繩子捆住了他。
“我打了一個特殊的繩結,是我在軍隊服役的時候學到的。這種繩結可以捆住他至少半個小時左右。掙扎久了,繩結就會自己脫開的。”
德國人說完,把黑人少年拖進了教堂裡。然後出來的時候把門鎖上,鑽進車裡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陳小練:“他掙脫繩子後,可以自己打破窗戶逃掉。”
陳小練看了一眼這座小教堂,點了點頭。
汽車上路往東。
路上的時候,車裡的氣氛很沉默。
這些人似乎知道陳小練身上有很多秘密,所以都很明智的沒有開口詢問他什麼。這讓陳小練很滿意。不過氣氛太過於沉悶,也有些壓抑。
陳小練隨意和這個德國人交談起來,隨意問了一些在非洲的事情。
德國人的語氣很謹慎……就和傳說之中的德國人的性格一樣。回答得一板一眼。
很快陳小練就瞭解了一些德國人的資料。
他的名字叫漢斯……一個非常典型的德國人的名字。今年三十九歲。但是看上去要老相一些,大概是常年在野外工作的緣故。
漢斯當過兵。不過是軍醫,而不是作戰序列。這解釋了他的槍法為什麼並不算很好。
漢斯在非洲已經有超過八年的時間。去過很多國家。
去過盧安達,去過加彭,去過中非,去過奈及利亞……
來克穆比亞已經半年